我罚你,与我分寝。(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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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波澜,有未有波至心?
  许青生迅速红了眼眶,她自外界似乎是夜色衬她更寂寥。
  “我不想你走。”
  她轻声地讲,而后便是哭:“我不能走……”
  一滴泪,两滴泪,滚下去。一颗颗串联成珍珠项链。
  珍珠项链送给谁?被褥下,宋清驹将手紧紧攥,都要攥出血。
  她面上如此,面无表情地垂首,说那般绝情的,手里却攥得比谁也紧。
  紧,紧,紧。
  萨摩耶最宝贵的珍珠项链都给了猫咪,猫咪只好攥住它。
  紧紧,死死地攥住。
  “阿清,求你了,我不想走……”
  分寝后,那只仗猫欺人的萨摩耶似乎便不见了。
  拿到了奖状,自后头的光荣墙上挂上了后她便似乎听话了许多,课上也专注了许多,成绩似乎增长。
  校长偶尔会来语文教研组,同宋清驹讲,有时谈天说地,有时也笑说:“清驹,我说过你耽误她了,早恋真的害人,不管谁都害。”
  实际呢?许青生努力只是要她的猫咪不要丢走她,她只是要她的猫咪多看看她。
  究竟是谁不懂?
  宋清驹淡淡地,单薄地批改卷子:“只可惜,她并未与我恋爱。”
  “断了关系也是好事。”女人的手抚上宋清驹的肩,轻轻拍两次:“别耽误到她了,清驹。我们比学生老。仔细想想,年轻的再喜欢你,又能有多喜欢?老了也就罢了。”
  “况且你和她是师生,她家里人支持?那你家里人支持么?清驹,我们好好想一想,什么事都会开明起来。”
  是啊。
  女人凌乱的过眼尘皆散,什么事也都开明了,心却哑了。
  心声藏不住,她有紧抑。见着许青生,却心跳到无法再呼吸。
  她的萨摩耶,她的萨摩耶怨她。
  怨极了她,在日记里写她,哭她。而宋清驹连红圈也不敢给她。
  今周写你这坏蛋,明周写你不是好蛋,后周则写我好想你。
  再之下呢?许青生也要发情了。
  她似乎将周记写成是给宋清驹的信笺,字句都托着情意。
  一笔娟秀的繁体字,是随宋清驹学的么?
  “先生,我想你,我想你。不止是想你,我的心已然被生生剜下一块。
  求你,求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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