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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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脸皮是不能要的,反正关上门,就两个人,既要哄她高兴,那便不能端着大丈夫的架子。天大地大,妻最大就是了。”
  “最最紧要的是,千万不能负气分房睡,一旦冷战起来,那便是无穷无尽,通常这时候女子大多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可千万不能顺着她意。”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口干舌燥。
  李偃终于把人轰走了,定了定神,起身进了院子。
  谨姝迷迷糊糊的,听见一声,“主公回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来同她算账,她便也同他说清楚。
  李偃推了门,往屋里看了一眼,谨姝冷淡地靠在床头。他眉眼黯了黯。
  他一身重铠,一个侍女要帮他脱,他让人走了,吩咐备些水过来,关上门,自己卸了。
  水现成的,侍女直接叫人抬了进来,李偃又看了谨姝一眼,说道:“孤先去洗洗。”
  谨姝一直盯着他,一句话也没吭。
  他去浴房的时候,扭头瞧了她一眼,忽然折身走了过来,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出来,正是涟儿给他的那个,里面放着鱼符,他重新塞进了她怀里,想了想,又把自己的符印也交给了她,他思索了会儿,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了会儿,发觉并没有,不禁有些懊恼,低头的时候,瞧见腰间挂着的一块儿玉璧,于是也扯下来给了她。
  谨姝等着他给她算账呢!他却只往她怀里塞东西,这是何意?
  她抬头疑惑看他。
  那眼神迷离着,烧得通红的眼里都是红血丝,看着颇有几分萧索的凄凉感,他知道自己这礼物太轻了,且都不是女子喜爱的,可他一时也没什么了,梗了一会儿,涩涩地不自在说:“孤先去洗一洗。”
  他大步走了。
  谨姝挣扎了起来了,给他准备了中衣,放在了屏风后头,身子困重得厉害,想必他忙了一天也很累了,便也觉得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待明日再说吧!
  她说:“夫君早些歇了吧!我让人再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浴桶里的李偃眉头已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她果真要分房睡了?
  他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僵着声音说:“我睡惯这里了,不去旁处。”
  这是谨姝的闺房,前段时间李偃一直睡这屋的。谨姝苦笑了下,“那行吧!我去睡别处,你早些歇了。”说着便叫了丫头进来换了被褥,她一身病气,免得再过给他。
  李偃胡乱洗了下便出来了,眼也通红,定定看着她,大步走过来攥住她的手,有些委屈,“孤身上诚然没有什么值钱的能讨你欢心的东西,可孤有的都给你了,你便是不喜欢,看在孤的心意上,也……也不要同我置气了。你还病着,你这样折腾不要紧,你折腾的是孤的心。早上听闻你吐了口血,孤恨不得是孤替你吐。”说着说着似乎顺了口,便也彻底端不住架子了,“你不要想什么和离,我不同意,也别想和我分房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谨姝:“……”
  她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儿懵,他这是……做什么?
  他把她胳膊都攥得疼了,谨姝挣开了,头疼得难受,一时竟想不出他这是什么路数,只是无奈说了句,“我还生着病,怎么和夫君睡一起,再过了病气给你,我更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无妨。孤身子硬朗着。”
  谨姝无奈抬头看了他一眼,“夫君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心一下子也软了。
  李偃有些难为情,微微偏过头去,“诚然我不会哄人,但我往后去会去学的。我昨夜并非要凶你,我只是担心你担心得紧,我今日也不是要晾着你不见你,我只是有些怕你不待见我。”
  他脸僵硬得很,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更是有些着急,“孤从未哄过人。你倒是说句话。莫不作声,怪吓人的。”
  谨姝刚刚只是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看他的样子,不知怎的,噗嗤一声笑了,“夫君你这是,在哄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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