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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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刻微妙的处境正应了那句你馋他身子,你下贱;连他身子都不馋,你太监。
  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闭着眼仰头深深吐出一口白气,弯腰一把将房观彦扛在肩头,在他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带着几分警告,喝醉了酒尽爱招人,回去睡觉。
  房观彦被裹在披风里挂在他肩膀上当真像一个麻袋,他歪了歪头,突然挣扎的把手从披风中伸出在周承弋同一处地方拍出沉闷中带着清脆的一声响,黑夜里听的尤为清楚。
  一听就知道是个好屁股。
  周承弋顿时整个人震惊僵住了,扭头看着又乖巧下来的罪魁祸首,你做什么?
  就听挂在身上的人慢悠悠的吐出一句,父亲从小教我要礼尚往来?
  周承弋好一会才回过神,恶狠狠的说了句,你等着,等你醒了我再好好与你算账。这没有三天三夜都治愈不了刚才那一声响。
  房观彦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般,这回倒是很快回了一句,你行?
  周承弋本来也就是吓唬吓唬,被这句直接激起了斗志,这种时候,男人能说不行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行,三天三夜不停歇,你等着。周承弋踹门的动静证实他这火气是当真不小。
  房观彦顿时住了嘴,直到被放在床榻上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给他解了披风又蹲下来给他脱鞋的周承弋,动了动脚,十分不安分的踩上微妙的地方。
  嘶这一下倒是不重很有技巧,本来就被勾的半梦半醒状态顿时被这一脚给彻底惊醒了。
  周承弋一把抓住他的脚,眼神晦涩,被撩出来的火气都有些压不住了,房观彦,不想死在床上,就赶紧给我睡觉。
  这是他第一次叫房观彦的全名,后者歪了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沮丧的往后一倒,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道,这也是梦。
  周承弋从他话中听懂了什么,他就着这个姿势爬上床,俯视房观彦,感觉到他的情绪确实有些不对,伸手拂开他的头发,低沉的声音温柔,阿彦,看着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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