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无责任番外·窃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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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用勉强,怀孕也需要时机。”岛田俊介在刚结婚的时候并没和五条律子有生育的打算,他们计划享受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后再要孩子。然而新年期间,双方家族那边的三催四催让他稍微有了点别的想法,犹豫了几个月之后开始备孕。两个人尝试了两三个月,五条律子的肚子还没什么动静,人变得有些紧张兮兮。又是隔三差五跑医院检查身体,生怕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又是找营养师计划有助于怀孕的食谱,对着自己不爱吃的东西也硬是逼着自己吃下去,没多久就肉眼可见她的精神不振。
  岛田俊介眼看怀不上孩子这件事对自己的妻子成了一种无形的折磨,只好选择将备孕的事情暂且搁置,不再提这件事。
  “不是勉强,”她抱着他,肉体直白的接触让她无缘由地感到惊惧不安,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成为了促使她做出一些冲动行为的动力。她主动地将自己靠上他的胸口,踏踏实实的接触着,打消那份因梦魇而滋生的疑虑,“我想要个孩子,俊介,”身体的内部正暗藏着一些能够威胁并支使她的东西,她并没有发现,但却已经被操控着,如同被驱赶的羊群,跟随者羊群,一无所知地,被本能驱使着进入一座未显现出真面目的牢笼,“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岛田俊介陪了她大半日,午睡过后才出门去参加商务应酬。他前脚刚走,后脚访客就跑上门,喜滋滋地拿着前不久出差时带的手信给她。她年仅十六岁的弟弟五条悟此时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姐姐开心的表情,所以今天刚回来就过来找姐姐啦。”五条律子结婚之后基本没有回过本家,离家多年,一年前来东京上学的五条悟是她身边唯一的亲人,她所有的挂念都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也是这层关系的缘故,五条悟成了岛田家的常客。
  “都没有好好休息吗?”五条律子接过手信,见里面装的是一些本地产的甜食,索性让家里的阿姨沏了一壶茶过来,拉着他在客厅里坐下,说了他两句,“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样乱来,你又不是铁打的身体。”
  “主要是等不及要见姐姐,休息比起来并不重要。”他回握住了她的手,坐下后也没打算放开,“我身体很好,姐姐要不要摸摸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着还让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口。
  五条律子的神情因为一晃而过的奇异的熟悉感而停顿了片刻,望着五条悟毫无知觉的脸,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的那抽了出来,“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刚定下婚约时,五条悟还是个总嚷嚷着不想要姐姐嫁人的任性小孩,见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就负气不肯见她。直到婚礼的前一夜才出现,站在她房门前说不希望她嫁人。她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初说了些什么劝他,但最终他不再阻止她的婚事。只记得婚礼结束,她离家时他看着她的沉郁的目光。车辆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她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在看着,像是执着地紧紧拽着他们之间名为姐弟的独独属于血缘的那条线,直到距离的极限,啪嗒一声,断掉。
  他们话说到一半,茶泡好了端到了五条悟的面前,然而放到她面前却是一杯牛奶。他看了一眼,问她:“不喝茶吗?”
  “最近有些别的计划,”她的笑容略显羞赧,委婉地说,“尽量少喝茶。”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她平坦的小腹,端起茶杯遮住自己的脸,蓝莹莹的眼睛在墨镜背后,暗暗亮着火光,“那是该少喝点。”
  五条悟离开后,五条律子又做了几次相似的梦,随着那些触碰越来越真实,那些发生的画面也逐步脱离她所熟悉的面目,夜晚越发的如同酷刑般煎熬。她甚至能在梦里听见自己身体里的理智濒临断裂的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微弱得在现实里十分不显眼,但震耳欲聋得几乎将她的精神击溃。
  她因此被刺激到产生了生理性反胃。
  吃不下也睡不好,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五条律子就憔悴得惊人。岛田俊介担心她又和之前一样因为焦虑导致身体出了问题,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但她无法开口解释。难以启齿的噩梦是她无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绞刑架上,但是并没有人看得到,绳索套在她脖子上。
  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荒谬的经历。
  她无法告诉她的丈夫,在夜里,她被压在枕头上,双手被紧紧扣住。她的视野不再模糊,视野灰蒙蒙的是房间内流动的阴影,泪水湿漉漉地顺着眼眶漫进枕头,眼前微亮的在雾里摇晃的,并不是攀爬上屋檐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庞。那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这些梦不再是什么映射内心渴望的春梦,而是一场她单方面被侵犯的噩梦,欲望循序渐进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看清楚了吗?”她听见身后进入她的声音这么说,他的双手用力地握着她的腰,呼吸滚烫地打在她的耳旁。他尽可能地,让意识混沌地她听见,他此刻说地每一个字,“我在干你,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她结婚那日五条悟执着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条由感官搭建的回廊砰地一声碎得一干二净,整个世界的残骸都被丢弃深海,就连时间也被抛弃,停止。
  停在他抚摸着她的小腹的动作上,他说:“姐姐也许已经怀孕了。”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五条律子这段时间并不敢见五条悟,她害怕这段梦,更害怕构建这段噩梦的自己。夜晚身体里无从说起的欲望在折磨她的同时,假想乱伦的罪恶感也不分昼夜地折磨她。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能够控制自己在现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一无所知的弟弟。
  可她不见他,不代表五条悟不会想方设法地见她。
  可每多见一面,她对噩梦的恐惧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严重许多。
  她不得不用蹩脚的借口劝他离开。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
  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泪,许久才说:“为什么要我离开,我想陪你,姐姐。”
  「是我在干你,姐姐。」
  如出一撤的语气吓得她面色煞白,连借口都找不出,只盲目地想着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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