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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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给了人家帮忙保管,还被全都抄干净了。
  权力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有个皇族的虚名而已。
  至于军权?一开始哪怕有许多,现在也被削了大半,还不一定能调用的了。
  虞璁看着那干瘦的小胡子男人时,颇有种天龙瞥见那可怜巴巴的地头蛇一样。
  他清楚,是这个人联手张家曾经想要杀了自己。
  可是,这人的可怜,也是真的可怜。
  他活了三十七年,在虞璁发布明誉令前的三十四年里,都没有离开过这钱塘府一步。
  哪怕去西湖畔多玩一会儿,都会有眼线密报京城,随时监察他是否会有不轨之心。
  明誉令推行之前,所有的藩王都不得自由,只拥有比笼中鸟还要狭小的空间。
  他们虽然吃喝甚至是丧葬都由朝廷负担,生多少的子女也不会担心养不养得起。
  可是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虞璁看着朱和勤,只感觉连一丝的亲近都没有。
  这个人虽说在百年前和自己的这具身体拥有同一个祖宗,可是传到现在,早就不剩下什么了。
  “万岁爷。”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嘶哑还带着些浙江口音。
  如果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像个穿着奇异古装的民工。
  连群演都不太像。
  可是,这就是真实的情况。
  虞璁看着他暗黄的皮肤,还有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只挑眉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周王慢慢道:“一切听陛下安排。”
  他既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也不露出败者的懊丧和绝望。
  仿佛一切还有余地。
  事情传到坊间,说是因为风水的缘故,陛下托相师看了风水,要把周王一脉迁至女真族附近驻守。
  可惜这周王天生命弱,路上水土不服,竟因为疟疾就这么去了。
  只剩下他的儿子继承爵位,继续远赴东北镇守一方。
  视角回到现在。
  虞璁虽然看见这藩王已经彻底认怂,也没有兴趣跟他再接触下去了,只要了藩王和总兵手中的驻军各一半,让他们护送虞鹤,把那几十箱的金银都往京城运。
  他叫虞鹤来,主要是为了不时之需。
  但是这金窖的出现已经完全超出了之前的预料——这笔钱对国库,对经部和发改委的意义,都是非同凡响的。
  也只有虞鹤护送他才放心。
  陆炳已经好了大半,在他走前短短见了一面,不放心的叮嘱了好几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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