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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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不疑有他,照做。
  司濛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冰凉的唇印了上去。
  晏竟宁:“……”
  两唇相贴,晏竟宁有一瞬间的迟疑。可到底反应快,反手搂住司濛,反客为主。
  风似乎吹得更响了,广玉兰的叶子哗啦啦的从树梢上掉下来,被风吹远。
  司濛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而且是在她神智清醒的时候。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刚抽过烟,嘴里还残留着大重九清淡的味道。她平时抽惯了这个牌子的香烟,倒也并不觉得难闻。
  很激烈的一个吻,唇齿纠缠,不依不饶。
  他搂得很紧,像是要把司濛嵌进他身体里。
  身上全是男人的体温,紧贴着她,她再也没觉得冷。
  他一手扣腰,一手扶住司濛的脖子。
  指尖微凉,划过,惹得她一阵颤栗。
  路灯的光正好打在她脖子上,漂亮的天鹅颈,细且长。往下就是锁骨,她女人很瘦,骨感嶙峋。
  细细的铂金链子,灯光一照,熠熠生辉。
  他一直都很喜欢司濛的脖子,可今天却有些不同。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很多红点,密密麻麻,从脖子开始,沿着锁骨一直往下。估计身上也有。
  司濛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神里印着迷茫,“怎么了?”
  他捧住她的脖子,凑近察看,“你脖子怎么了?”
  司濛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很光滑,并没有摸出什么东西来。翻出包里的小镜子,一照才发现脖子上起了很多红疹。难怪今天一整天都那么痒。
  “过敏了。”她收起小镜子,没太在意。
  “是不是昨天的螃蟹?”晏竟宁何等聪明,立马就明白了症结所在。
  “对,我螃蟹过敏。”她淡声说:“没大碍的,过一两天就好了。”
  “知道自己螃蟹过敏为什么还要吃?”一时间晏竟宁的声音变得很冷。
  为什么吃?
  大概是被男人的话震惊到了,脑子短路了吧。
  那天在晏家老宅吃饭,他在饭桌上说的话——
  他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没有把婚姻当做儿戏。我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才嫁给我。于我而言,能娶到司濛,是我晏竟宁最大的福气。”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究竟存有怎样的感情,他才能对自己的母亲说出这些话来?
  当司濛听到这些话时,整个人如遭雷劈,瞬间石化。
  那种感觉她自己都无法形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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