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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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相要批奏折!”
  他又说,并要去拂坐在自己身上的锦绣。然而,手未伸呢,“呲”地一声娇吟软哼,锦绣微皱了眉,“咦?哪去了呢?这滚到哪去了呢?”
  “在找什么?”卢信良拉着个脸。
  “找那颗樱桃啊!”锦绣又是一笑。
  然后,她就跟他解释,并很生气地说,看,这都怪你!怪你好好地伸手推什么推?这不,嘴上的那颗樱桃掉下去了!简直是浪费!还好没卡住她的喉咙!赶紧地,找一找,看是不是掉进他里衣里面去了?
  卢信良愣住,一时还没来得及思索女人又打算搞什么名堂,骤然,一双软如温玉的小手不知何时伸进他奶白色的中单衬领。这是一个美男子,确实是一个美男子!灯火影中,穿一件核棠色轻软罩纱,被烛光轻笼着,那无限倜傥昳丽的韵致,仿佛由衣服到脸上,淋漓尽致展现出来。锦绣拉开他罩纱的系带,乳白色的领子也不知何时被大拉扯敞开来,并且锦绣一边扯,一边色眯眯啧嘴摇头,“瞧!可不都掉进这里面去了?”说着,就要伸手。
  那双温如软玉的小手,就那么在卢信良光滑细腻的胸前肌肤来回地、用着食指中指轻轻摩挲、刮骚并偶尔时不时一触夹。
  卢信良脑袋轰地一下。起身,正要试图把锦绣一推。
  不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如了这女人的愿!因为他卢信良知道,如果这一次他先投了降,那么以后,她锦绣想在他头上怎么就怎么,甚至拉屎拉尿,也是想怎么着自己也被乖乖受范……
  他正要黑着个臭脸厉声厉气地说,“本相说了,本相要批奏折——”
  然而,“奏折”二字还未出口,桌台上那个锦绣送来的存放樱桃的玛瑙琉璃碗,哐当一声,清脆响亮,打翻在了地。
  锦绣只穿了一双很软很软的缀着龙眼珍珠绿绣鞋。软绸的缎,实在轻薄又脆弱,于是,打碎的碗渣滓,中有一片不甚,堪堪划伤了锦绣的脚。
  “哎呀我疼!相公我好疼!我疼!相公都怪你!我好疼!好疼!”
  锦绣快要跳起来,又是叫,又是嚷,又是哭,又是骂。
  什么是闯了大祸?这就是。
  卢信良二话不说,赶紧把锦绣给抱起来,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来!快让我看看!”他要去脱锦绣的鞋,手颤颤地,紧张兮兮,脸上又是急,又是无尽的心疼与愧疚。
  锦绣死活不让,出人意料地,这一下子,原先的温顺娇滴软绵统统不见了。
  颐指气使,也顾不得那被划伤足下的疼痛,从卢信良怀里腿上使力一挣,几乎要跳将起来。
  她骂:“卢信良!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是早就看夫人我不顺眼了!——既是这么不顺眼,又不肯理我,死活还不肯与我说话,我这样子,和一个守活寡的寡妇有什么区别?哦!我明白了!我说卢信良啊卢信良,你就是气我!气我当时为什么不真拿一颗毒丸子结果了自己?!卢信良我问你,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就高兴是不是?我真死了,你马上就再娶一个你理想中的乖媳是不是?卢信良啊卢信良!你好……好一个黑了心肠的狼心狗肺!狼心狗肺!……”
  锦绣当然是故意的,这一招的恶人先告状,早对这男人用得是轻车熟路。
  她一边骂,一边心里在笑:我让你内疚,让你自责!最好心疼死你吧卢信良!
  然后,越发金豆子一股一股往外冒,把个卢信良从头骂到脚,什么小肚鸡肠啊,什么试图杀妻啊,什么心眼子太坏啊……
  卢信良猛地捧住锦绣的脸,下嘴往对方的唇上一亲。并狠狠地,将锦绣箍紧在怀里,不让对方挣扎与动。锦绣一阵吱吱呜呜,气又要透不过来。终于,亲得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放了她,柔声柔气地,“好了好了!”他哄着,意思是,乖,别闹了,本相错了成不成?不就跟你开一个玩笑吗?你至于骂得那么……骂得那么难听?什么试图杀妻,这是你能说的么?简直……简直太恶毒了!然后,连着好一阵哄,他又把她抱起要去看她的脚。
  锦绣慢慢地,勾起了她的唇儿。
  窗外,投进来的一缕缕浅金色夕阳光线,锦绣原先写在脸上的泼辣几经转换,又转换为几缕柔情、几缕难得的温顺。
  卢信良把她重又抱坐到了椅子上,放下,蹲了身,伸手慢慢去脱她的鞋,并动作轻柔地,十分小心翼翼察看一会儿,问,“很疼是不是?”
  “疼!”
  其实,那算多大个伤啊!还隔着鞋底呢!就右足的大拇指稍微不慎擦了点血丝而已。锦绣如此脆弱呵夸大其词,目的,自然是要让这个男人心疼自责。她要的就是他来哄她。现在,效果目的已经达到!卢信良满是心疼蹙起了眉,把袖中的绢子一掏,往那细细伤口地方轻吹了吹,又用帕子再小心地擦拭,并包扎。
  他说,“你先忍一忍,一会儿我让人去把母亲房里的那金创药膏拿过来……她有一瓶叫什么露的磕伤药非常管用,你记得别碰水,别到处乱走……”语声温柔,然后又婆婆妈妈再三叮嘱一番。
  锦绣冷哼:“你以后,不准不理我!”她的口吻,霸道而强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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