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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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浅摇头,脸蛋有些发红,尽管两人已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但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自在,“不是,那个已经快完了,肚子也不是那么疼。”
  “还有其它的心事?”
  南浅点头,她觉得夫妻之间该信任、该坦诚,可是心中的那些疑问又不太好开口,她苦恼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乖宝,有什么事说出来给我听听,今天我们可是都说好了不隐瞒彼此的。”
  南浅挪了一下身子,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试探性的开口,“桀夜,你知道袁桀珩的母亲是怎么过世的吗?”
  “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黑夜中袁桀夜的目光突然一沉,没人能看透他的情绪。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时候我还小,但我记得很清楚,他妈妈是服安眠药自杀的,与其他人无关。”
  自杀,南浅的心尖尖颤了一下,那为什么袁桀珩会说是白雪害死的?
  “桀夜,会不会是有人强迫她服下安眠药,而不是她自愿的。”
  “不可能。”袁桀夜很肯定的道,“她死的时候袁桀珩就在客厅里玩耍,袁桀珩自己都说那一天根本就没人进去过,现场也没有第三人的痕迹,六伯母睡觉之前还特意交代袁桀珩,说她有些不舒服,让他自己玩,没事不要去吵她。”
  袁桀珩在,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袁桀珩醉酒的时候会说他母亲的死与白雪有关,是她把那个“老巫婆”理解错了,那指的不是白雪,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袁桀珩明明多次在她的面前提起老巫婆都说的是白雪,一个人的语言习惯是不可能混乱的,一个名词代指多个。
  除非是故意误导,可看袁桀珩后来的样子根本不像。再说如果事情真如袁桀珩所说的那样,袁桀珩对他们的恨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
  她不愿意这样去想自己的婆婆,可实在是白雪有前科在先,一个人的害人之心肯定不是一天就有的,必定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
  “桀夜,可是我亲耳听到袁桀珩说他母亲的死和……”南浅有些不敢说出那两个字,那人毕竟是袁桀夜的母亲,没有做儿子的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个杀人的凶徒。
  “和谁有关?”袁桀夜追问,扣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尽管他在刻意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是她听到他的心跳紊乱了。
  南浅反抱住他,沉默了好几秒钟才开口,“母亲,他说和母亲有关。”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袁桀夜立马坚定的否决,声音也微微拔高。
  “或许他在乱说吧,当时他喝醉了。”南浅往袁桀夜的怀中蹭了蹭,嘴上这样说,可心中仍旧疑惑,这个理由连她都说服不了。
  要是说的是醉话,那个徐荆南干嘛还一副特别害怕她知道的样子,竟然还跑出来试探她们,这不合常理啊。
  听了她的话,袁桀夜也沉默起来,整个卧室安静的可怕,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南浅有些后悔告诉他这样的事情,大概让他难受了。
  许久南浅才听到袁桀夜低低的道:“酒后吐真言。”要是袁桀珩清醒的时候说这话,他或许会认为是在故意误导南浅,可喝醉酒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事情由不得他不重视。
  “桀夜,你相信他说的话。”
  袁桀夜说出这样的话,南浅有些小小的吃惊,不过更多的是为白雪感到悲哀,果真是把亲人的心伤透了,连自己的儿子对她都没了信任。
  “不管真相是什么,我一定会再重新彻查一遍。”袁桀夜目光幽深,心中略有些烦躁。
  南浅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为他心疼,“桀夜,没事的,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误会一场,就像我和蓝席一样,我们先查清楚再说,不要急着下定论。”
  “嗯,你知道他们在哪个包厢吗?”袁桀夜问。
  “什么?”
  “袁桀珩说这话的时候在哪个包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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