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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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江奕没有深究,毕竟转念一想,谁还没点过去?加上江奕贯来对世事看得很淡,和殷临川也只是相互利用的雇佣关系。
  新鲜劲儿过了的少年穿戴整齐,大抵灰头土面的几个月里难得干净了一次,做作地伸手掺掉衣服褶皱:难得你肯开这个金口,说罢,想让我干什么?
  先说好啊,要是比较棘手,只教一个洁净术可不够。
  江奕现下只有断剑的视觉,看不到殷临川的表情,不过也能想象殷临川一脸大方好说话、眼睛却滴溜溜转的模样。
  因不带有任何恶意,所以彰显出了几分飒然少年气。
  记忆已有些模糊,大抵久到和白黎轩相处的那段时间,青年在逗他开心的时候也常常带着这样的狡黠,江奕莞尔:见一个故人。
  殷临川立马便问:关系如何?他可不想被卷入什么麻烦的纷争中,就算眼红江奕能付给他的报酬,也得等他修为上去了有命掺和再说。
  想了想,江奕道:我本与他在这世上相依为命。
  听上去很容易让人打消顾虑,但也不能排除江奕说谎骗他的可能,而且只凭这些信息还是无法分辨江奕是器灵还是被困在断剑里的大能。
  要是前者还好说,殷临川思忖,器灵不会有那么多复杂的人脉关系,找剑的主人比找剑的仇人可能性更高,并且危险性也没那么大。
  于是他追问:他叫什么名字?
  殷临川的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江奕陷入了难题,他要怎么在如实告知的情况下打消对方可能出现的退意?
  毕竟白黎轩可是原著剧情中的后期大boss。接连遭遇背叛、不信任、嫉恨、追杀、修为尽毁,从让人仰望到跌落泥潭,不断地颠覆三观,最后精|神几乎癫狂,以一种腥风血雨的方式让魔尊的名号响彻天下,使世人提起时无不寒噤胆颤。
  江奕只能退而求次地想,原著已经被改变,照他对白黎轩的理解,对方应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比起他的恶名,魔尊的威名应当会更为广传。
  但,身为男人的第六感告诉江奕,最好不要将白黎轩三个字轻易说出口。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等不及江奕开口,殷临川道:记不清具体位置还能依靠人名发布悬赏令,我就怕你一觉醒来不知岁月,连想找的人名字都记不住了。
  江奕:
  一针见血的痛。
  江奕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多久,注定成为最终反派的白黎轩在这段时间里做过什么事,如今又攀上了怎样的高度。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这种难受无法宣泄于口,空落落的,很是惆怅。
  现在是鸿宣几年?
  真不记得了?
  殷临川神情怪异,鸿宣旧历还是他从书里看到的。
  民间话本他看过不少,先入为主地脑补了很多东西,比如突逢变故一梦千年啊,比如沧海桑田旧人不再啊
  也许江奕真就这么倒霉,他也不卖关子:旧历早被废了,现在是新历元年。
  新历,也就意味着白黎轩他爹已经卷土重来,和修真界尚存的几位大能一起把完整的大陆撕出了县区地图。
  而且殷临川话里还有个更重要的关键词,上一个。
  江奕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所以,现在是新历几年?
  殷临川同情且怜悯地道:新历三百六十八年。
  听到回答,江奕不复淡然,更如遭晴天霹雳,直感眼前一黑。
  完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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