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他好我也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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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央很生气,不仅气永夜这块木头在她以那样明摆着有奸情的语气和神态,提及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居然一丁点儿都不在意;更加让她气得七窍生烟的是,永夜很可能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
  在莫央气鼓鼓地甩开大步走到第二十一步的时候,七窍里面的烟已经差不多快喷完了;在走到第三十一步的时候,心头的这股无名邪火也慢慢地自动熄灭了;在走到第四十一步的时候,她终于想通了一个道理:
  自己再这样跟个蛤蟆似的生闷气,哪怕当真气炸了肚子,也没有人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保不齐,还以为她是死于胃胀气呢!再者说了,她就算是把自己给气得五痨七伤头顶冒烟,永夜也不会明白啊,说不定这个家伙正在暗暗地腹诽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小气女人哪!
  于是,自己把自己给开导得心情舒畅的莫央,停下了似乎跟脚下的大地有仇的隆隆步伐,转身面对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永夜。结果,却发现他正一脸闲适地悠然而行,完全没有意识到,走在他前面一步距离处的那个人,险些就做了一只因为胃胀气而死翘翘的蛤蟆
  永夜见莫央突然停下来不走,以为她是没有了方向,便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一条官道,从那里使用轻身术起步地话。对你会比较有利。”
  “莫央一脸不可置信地瞪了他半天,却终将满腔的郁结化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失败啊失败真失败!木头啊木头大木头!”
  看着像是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般。摇头晃脑地念着听上去像是很有几分郁郁之志,非诗非词不知是何种文体的句子的莫央,永夜蹙眉沉思了片刻,终是一无所得,便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
  莫央走了两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相当不爽,于是再度停下来面对依然残留着几分茫然之色的永夜,表情很严肃,语气很官方:
  “永夜,鉴于你我之间既跨越了一千年地时间,又跨越了天上地下的空间这么一个现实的情况。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加强在某些方面的沟通。你的意见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显而易见超出了永夜地全部预期,所以他当即便被唬得没了任何计较,只剩下了老老实实点头赞同的份儿。
  他的这种毫无异议让莫央感到很满意,抬起手拍了拍永夜的肩膀,拿出了一副领导对下级亲切关怀的派头来:“态度很好嘛!值得表扬!你这个小同志还是很有前途滴!”
  永夜被她地这个动作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又有些哭笑不得:“同志?”
  莫央地眼珠子转了转。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用一些过于后现代地思想来荼毒永夜那纯净地心灵为妙。于是依然派头十足地打着哈哈道:个词嘛含义是非常广泛滴!等到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地给你上上课!好了。下面我们进入正题。”
  她收回手。装模作样地背在后面。双脚与肩齐平。脚尖向外。之所以要摆出这么个军训时期教过地标准跨立姿势。是因为这样会让她地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攻必克。守必坚。塌敌尸骨唱凯旋地豪情来。虽然永夜并不是敌人。也不需要踩着他地尸体奋勇前进。不过。这种敢打敢拼。一往无前地战斗精神在此时此刻还是必需地。
  架势摆好。声势做足。莫央又清了清喉咙:“我刚才生气了。你知道吗?”
  永夜看上去很惊讶:“你生气?什么时候地事?”
  由于在自己地预料范围之内。所以莫央并没有感到太强烈地挫败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果然如此。这一小段路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话。就是表明我在生气嘛!”
  永夜显得更加惊讶:“没说话就代表你生气?那这么多天以来,你有很多时候都是沉默不语的,难道说那些时候你都在生气?”
  莫央平心静气地想了想,的确是自己的表述不够精准存在问题,于是便极其有耐心地做起了补充说明: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所有我不吭声的时候都在生气啊!就比如吃饭睡觉,或者是我压根儿没什么可说的时候就不是要不然的话,我不是早就气死啦?”
  永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虚心求教:“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是在生气呢?”
  莫央无语了一会儿,又重新振奋了精神:“算了,这个议题先是暂且搁置,容后再议。总之,你只要明白刚刚我的确是在生气就行了。”
  “哦。”
  “就完啦?”
  “天哪!你以为你是靖哥哥,我是老顽童啊?!”莫央终于开始捶胸顿足地哀嚎:“你难道需要别人告诉你怎么提问题吗?你就不能自己主动地问一下,好让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永夜那越来越显困惑的神色,让莫央很明智地赶紧偃旗息鼓了。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费劲解释一下在桃花岛那个山洞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无力地摆摆手:“得了,别耽误工夫了,还是我自己自问自答吧!提问:我为什么会生气呢?回答:因为你对我之前所提到的那个我很喜欢的帅哥居然一点想法都没有!”
  “可是我为什么要对他有想法?”
  “是我错了。是我言不达意。这样吧,我来问你。在听到我说我最喜欢他地时候,你的心里就没有什么异样地感觉么?比如酸酸的?涩涩的?或者是之类之类的?”
  “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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