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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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成语句的字眼自唇角溢出,堵截回呜咽的罪魁祸首犹觉不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指腹一寸寸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沈林再次垂首,轻轻亲了亲她。
  ”沈林。”
  唇齿分离之时,洛久瑶终于唤出他的名字。
  “沈林,相信我吧,我所喜欢的,就是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
  沈林只是垂着眼睫,他的目光落在她印了咬痕的唇瓣上,睫羽微微抖动。
  也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好。”
  一声应答落下,他再次垂首,被洛久瑶拦下了。
  她抬手去遮他的唇,不许他继续放肆下去。
  “门前的风好凉,你额头还发烫,衣裳也单薄,不许胡闹了。”
  鼻息间是微苦的药味,沈林乖觉点头,面上颇有些委屈。
  他牵她的手,扶稳她,朝后退却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发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垂下的发尾绕成一道结。
  沈林便抱着她坐回床上,他朝她身上披了张被子,又坐在她身后,一点点去解他们缠绕在一起的发。
  他解着发缕,边柔声同她说着话。
  说她想听的那些话。
  他提及三年前,一点一点将过往说给她听。
  “三年前,我娘从元陵请来周先生,并不仅因他的医术精湛,还因他曾游走四方,识得许多稀奇刁钻的药与毒。”
  “周先生曾在南疆见过与之相差不多的毒,此类毒催人性命,熙国没有可解之药,一旦入体,即使面上的毒素清了,残毒也会钻入心脉肺腑……最好的办法便是压制,只有人体内的脉息成了一潭死水,残毒才没有死灰复燃的余地。”
  洛久瑶心下一沉。
  果然是南疆。
  她问:“若是有对症的解药能否清除残毒?或者,可有办法将毒拔出?”
  沈林道:“南疆人的东西,即使有了解药也不会轻易交出,家中没有声张我中毒后的身子究竟到何种地步,对外只说我当年大病一场心脉有损,这才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
  洛久瑶想了一下,想出些旁的东西来:“这毒由南来,我在燕京时曾查阅过往宴席祭典的记录,当年恰逢一南疆小国入京纳贡。”
  她话未说完,沈林已知其所言所指。
  他虽没对她所说的抱多大的希冀,还是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五年一兴的朝岁宴,能见到诸国使臣。”
  “两年不远”
  洛久瑶轻捻了捻着覆在身上的锦被,目光锐利一瞬,“眼下该去审一审那位赵大人,先将潜伏在北地的异党根系拔干净才是。”
  沈林在后应她:“好,臣遵殿下的命令。”
  向北行后他极少这样唤她,洛久瑶想转头,奈何发缕始终没有解开,肩膀自后被按住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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