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墙内阋,墙外侮(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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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就受不了了?三年前您是怎样对我的?我背上这道疤、我家的五口亡魂还都记忆犹新,殿下难道忘了?”
  前桥这回听明白了,此人和老月豺原有旧恨,太子派他过来,正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老月豺的。那人点燃火折子,微笑着将老月豺辛苦得来的口供当着他的面烧了精光。
  老月豺双眸反射着愤怒的火焰,梗着脖子不肯屈服,因此又挨了一下。那人蹲下身体,将老月豺的头颅摆正,随后竟开解腰带,对准面部便溺起来。
  尿水从头脸流下,浇熄口供上残存的火星,前桥大惊,她实在想不到,老月豺作为皇子,竟然会有这等遭遇。对方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不怕被报复吗?还是说他们打定心思,今夜要了老月豺的命?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子啊,怎么敢的啊?!
  羞辱在滴沥中接近尾声,不知是被呛到还是被恶心到,老月豺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接着干呕不已。
  “我杀了你,我誓要杀了你!”他声音嘶哑发狠,可对方还在笑:“殿下最好这样做,别像三年前那样轻易放过我,否则有更多折磨等着您。”
  那人松开的腰带并未系上,反而将咳嗽的老月豺一把抓起,前桥以为耳光又要落下,目睹之景却出乎意料——对方用拇指控制住老月豺的牙关,将那根裸露在外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巴。
  她惊得忘记反应,施克戎也忘了翻译那人说出的话,只见他控制住老月豺躲闪的头颅,将那物深深送入抽动,惹得对方更加剧烈地反胃干呕。
  前桥自诩见过大场面,男男活春宫也见识过,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恶心难受。那些人已经从控制老月豺的四肢变成剥下他的衣服,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她趁自己还没看到更多细节前,强忍恶心逃离现场。
  身后远远传来男人的求饶和惨叫,声音卑微得不像话,前桥打了个冷战,心道自己也恨极了老月豺,却没想过用太子这般狠毒的手段。果然是亲兄弟,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羞辱这个骄傲的弟弟——让他屈从于同性的威压,做舐脓的泄欲工具,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这……这也是你自找的。报应,前桥只能说是报应。
  哥仨怎么一个比一个变态啊?太子会杀了老月豺吗?怎么掩盖皇子的死亡呢?还是说不会杀他,而是让他永远活在这场记忆中?
  不能想了,前桥又有些泛恶心,见到一处流淌的冰溪,正好下令在溪边休整。她洗了把脸,也把手臂上的彩绘伪装清洗干净。
  ——
  4.
  “这解药虽到手,却未必可信,殿下……”
  梁穹看着她手臂上那处青紫,虽然真实的毒疮没有那么触目惊心,可毒性还残留在体内,失去手环的压制,保不准就会发作。
  “我不信他,也不打算服药,这毒先不解了,我们进敏都后找个郎中,看看药是什么成分再说。”
  前桥擦干手臂和面目,望向天边迟来的曙光,愣愣地看了很久,梁穹小心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我觉得这里有点闷,”前桥指着胸口道,“不光是恶心,好像还有点沉重。我发现生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这种感觉,很久都没出现了。”
  她游戏人间以来,其实很少真正体会到沉重,即使经历很多波折,也曾伤心流泪,可就像阅读一本小说一样,一时代入,归根结底还是旁观她人故事。然而这段时间的经历不同,它只属于自己,并不属于魏留仙,它就像绩点和保研一样,带来看得见摸得着的压力。
  主角光环可能还在,但容错率越来越低了,她要很认真很小心,才能接近想要的结局,这和重活一次的难度几乎没差别。
  梁穹揽着她的肩膀,说了什么安慰的话,她没听进去,只是默默点头,待他说完,前桥开口道:“我想学兴语。”
  “学兴语?”
  “对,还有武艺。现在开始或许晚了,但会总比不会好。”
  “您无需学这些,有他们在……”梁穹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似乎想到什么。前桥笑道:“技能储存在别人那,和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不同的。就像我知道你会处理政务,若有不明之处,咨询你就好,却还是听了你的话,旁听庭议,丰富积累,培养自己的见解……”
  梁穹垂头笑了:“是,在下一时糊涂,殿下所想很有道理,只是这样背负‘沉重’,会很辛苦的。”
  身边有信得过的好老师,辛苦就已少了一大半,况且体力上的辛苦,总好过心中忐忑没着落。她想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因此必须听懂周围人的话,明白面对什么事,了解怎么保护自己。
  她将施克戎叫来,对他说了想学兴语之事,并半强制性号召众人一起学习,定时形成“兴语角”,培养日常对话习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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