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退婚后全皇宫追悔莫及 第18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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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清心中反而气馁,杵在门扉边轻咳一声,忍不住暗示:“老衲帮了优昙华如此大忙,是不是该得些……好处呢……”
  老和尚挤挤眼睛,“娘子不妨听我说,佛家好,佛家妙,佛门里有——”
  簪缨抬头笑眯眯道:“自然是要谢的,我请上人给大司马讲经好不好?”
  昙清方丈闻风色惮,不等簪缨说第二句,袖底生风溜之大吉。
  至暮,用过晚膳后,侍女们在屋内爇烛,准备服侍娘子沐浴。
  春堇在点亮窗边的烛台时,忽有一道黑影从眼前翻进来,吓掉了她手里的火绒。
  来人信手一抄,把火折子撂在窗台上,神情如是进自家屋室的淡定,边向里走边问,“你家娘子在做什么呢?”
  春堇尚未从大司马突然翻窗驾临的震惊中回神,簪缨闻听响动,从内室出来,正与卫觎碰个正对面。
  那身卸去重甲的束腰黑衣一如窗外夜,震星慑月,傲独得可以,托衬得男人格外凛毅挺拔。
  簪缨看一眼关好的正门,又呆呆地望一眼他。
  卫觎已经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揽进怀。
  他埋头深吸了一口,有些懊丧地咬她白嫩香颈,“一股檀香味。”
  在寺里,除了香火味还能有什么味?正预备去沐浴的簪缨外衣已经除下,身上的中衣细薄如纱,在男人有力的怀抱里被迫半仰起头。
  她感到脖上微微一阵刺痒,心里却漫漾出丝丝的甜,也不问他为何会来,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低哝:“你嫌弃我。”
  那双嗔圆的桃花眸宛若不谙人间险恶的麋鹿,既纯真,又媚惑。
  卫觎熟练地打横抱起这头撒娇的小鹿,顺手一拍她浑圆的臀,“是啊,我要检查,小娘子身上还有什么味儿?”
  簪缨娇然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屋中的春堇和阿芜早已红着脸躲出去了,簪缨被卫觎抱到榻上,新铺的云缎褥子软,还没睡过人,她跌进去,寝衣下的雪团跟着一颤。
  卫觎喉结一滚,有些遭不住了,手去探雪,人则分腿跪在她纤腰两侧去寻香唇。
  高风永夜,禅室檐下宝铃锵鸣,和着前殿比丘晚课敲响的木鱼声,交织飘扬在白马寺的初夏夜里。
  “不可。”簪缨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清醒了几分,连忙扭开脸,两只手捉住卫觎肆意妄为的手腕,“观白,不可在此。”
  她不皈依神佛,却害怕蛊毒未解的卫观白沾染上什么冥冥业报,让他命途波折。
  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她也不愿他受到丝毫损伤。
  卫觎言出法随,停在那儿。
  他按着簪缨的下巴颏扭回来,对上一双满含关怀与忐忑的水润眸子。
  不惧祸否不怕渎神的卫十六,独独怕她露出这种担忧的神情。他弓紧悍劲的后背,生生定了片刻,一个翻身,平躺在簪缨身边。
  “你,你不忙吗?”簪缨自知让他空欢喜一场,低着潮红的脸颊坐起来,烛光下,搅弄着发梢,没话找话地与他搭讪,“如何此时过来了?”
  “我的事情多得很。”卫觎闭眼闷声说。
  从回到宫里先应付老头子,再听人禀报城中各处动静,后又去城北大营巡阅,好不容易挤压出一个时辰的空闲过来,来之前,他还抓紧洗了个澡。
  簪缨眼波轻漾,伸出两根手指揪着他的袖子摇,“观白辛苦了。观白这样辛苦,还过来找我,我今晚一定会做个香梦的。
  “你莫急,只消后日,我便可以回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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