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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说,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摆才好,不时飘向他垂在腿侧开始红肿的拳头。她不关门,他也不说话,直到晚归的邻居的脚步声沉沉从楼下传来,女人才一把将他抓进屋子,利索地锁上门。
  咫尺便能嗅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因为心虚和慌张,被汗味混杂得诱人。申春也跟着她喘息起来,他慢慢将嘴送上女人吐气如兰的唇上,舌头滑过女人软呼呼的舌尖。那半霎他谁都没想,也不觉得对不起许抒--他以往都会有所顾忌地适可而止--总之四片唇瓣纠缠的时间久到连换气都变成是种奢侈。
  直到女人哭出声为止,他才闭上眼紧拥住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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