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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耿」董落樱唤,将椅子转向自己。
  「别…」这肢势,董落樱不费吹灰之力,将姜一耿的头直接埋进自己胸前雪乳。
  「很痛吧」董落樱说道。
  不行了。姜一耿心想,再不阻止眼前这欲求不满的女人,恐怕自己也会煞不住车。
  「落樱姐」姜一耿缓缓推开董落樱,「我明天一早还有课,擦完药就必须回家了」
  「是是是,过来吧,手伸出来,我帮你擦」董落樱无声叹息,向后坐下,拿起医药包。
  「忍耐一下喔」董落樱说,温柔的替姜一耿上药。
  「谢谢你,总待我这般温柔」姜一耿说道,这是她拥有的,为数不多的温柔。
  「你有无限浅能,我说过了,你值得被温柔相待」董落樱意外的感性。
  「那你呢?你跟那些砲友」
  「生理需求罢了,各取所需,没什么」董落樱耸耸肩,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好了,大功告成」
  「谢谢,还是一样漂亮」姜一耿动了动左手,包扎的非常好。
  「那当然,因为是你,我很用心啊」董落樱莞尔。
  「真的谢谢你,我明天一样会来驻唱,可以扣我工资当做这次的包扎费用」姜一耿说,站起身。
  「姜一耿,我不会扣你工资,这是我想做的事,不会跟公事混为一谈」
  「好吧,我知道了」顿了顿,「那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一耿…」董落樱按耐不住情绪,上前拥吻。
  「嗯…」姜一耿被这举动攻得措不及防。
  没有抵抗之下,董落樱顺势将她往床上压,过程中仍巧妙的避开了姜一耿身上的伤口。
  「哭出来也没关係,我知道你很累,面对妹妹庞大的医药费,爸爸欠下的情债,我知道你其实已经累了」董落樱说道,句句打中姜一耿早已被摧残到破不堪言的心。
  「落樱姐,我…」我…我该说什么?
  「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黑暗中脱身不了的人,世道上身不由己,但是没有人能剥夺你拥抱温暖的权利,你也不能擅自放弃啊」董落樱吻上她的唇,软舌撬开贝齿,细细缠绵,这次姜一耿无力抵抗,任由对方将自己制服上的钮扣一颗颗的解开。
  「满是伤痕的身体,你不心疼自己,可我看了很心疼…」董落樱将身体重心向下移,褪去制服和运动内衣,纤手抚上姜一耿因慾望而硬挺的乳尖,软舌舔上长期训练而线条明显的腹肌,慢慢下移至花丛。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姜一耿开口,一个翻身,将董落樱压制在下,攻守交换。
  「但是我希望…」姜一耿凑近董落樱耳畔,「你能好好爱惜自己」
  姜一耿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能好好爱惜自己,可这句话落在这房间,却又是如此荒谬。
  她都想耻笑自己了。
  对于爱情、对于身体的界线,姜一耿是不甚在乎,不在乎,也不觉得没有爱的床戏有什么不好,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是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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