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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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店员见我们有默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事实上只有我们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吃番薯芝士蛋糕”,阿泽说的是“番薯在这里”(指我)。
  xx
  我偶尔会顺着朋友的玩笑,在阿泽面前自称自己是公主,希望他待我如公主般,给我通话世界的爱情故事。
  阿泽自然也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偏偏就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演出。
  2017年,阿泽毕业,回到家乡州属落脚,而我依旧在距离八小时车程的登嘉楼读书。
  他工作的地点离家乡一个小时半的距离,只有在週末的时候才会回家乡一趟。
  偶尔学校假期,我会到他工作的城市游玩,短暂地逗留在他居住的出租屋内。
  一次学校假期,我如往常到他工作的城市旅游,一时心血来潮,到超市买了瓶烧酒到他的出租屋畅饮。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鐘,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精含量低于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精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我醉了……”
  “才喝那几口……”
  阿泽原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想到在回过头时,看见我泛红的脸颊、紧闭着双眼、摇晃的身躯,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零食,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使我那毫无支点的脑袋靠向他宽厚的肩。
  “誒,你不会真醉了吧?”
  耳畔响起阿泽担忧的声音,但眼下却没有任何心思回应他的问题。
  “我想吐……”
  “你等等,我去拿桶。”
  他慌张地将我的头靠在沙发上,才离开没几秒,又跑回来将我的头推向右边,面向地板。
  “如果真忍不住,就吐地上,别吐沙发,知道吗?”
  语毕,他也没打算得到我的回应,又慌慌张张跑走。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水桶到我面前。
  可我却完全没了吐意,反而嚎啕大哭起来。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一时乱了阵脚,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将水桶随地放着,然后扶着我摇晃的身躯坐到我的身旁。
  “怎么突然哭了?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
  有人说,当一个人喝醉时,能够分成五个阶段:胡言乱语、亢奋、失控、身体不受控制,然后昏睡过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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