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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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墨撩起帘栊,便见苏晋元侧卧在小榻上,连鼾声都有了。
  真不知他今晚发得什么神经。
  白苏墨本想让宝澶去苏晋元房中,将他随行的小厮唤来抗回去,可见他窝在一处,明显是皱着眉头入睡的,却连鼾声都有了。
  白苏墨只得作罢。
  又让宝澶去搬了床被子来给他盖上,怕他着凉。
  等将苏晋元这头处理妥当,白苏墨才同宝澶一道回了屋内。
  苏晋元在这头,白苏墨也不便沐浴。
  只让宝澶帮衬着换了声衣裳。
  早前宝澶也在船舱中,自然也瞧得先前酒宴还好好的,小姐也高兴,还多饮了几杯。可从那叫子绯的舞姬一曲跳完,身子都快贴到钱公子身上要喂酒了,小姐当时本就饮得有些多,才会看不惯那舞姬搔首弄姿,而后来瞧那模样,应是梅家四公子安排的。
  宝澶对梅家这几人的印象便忽然不好了起来。
  后来钱公子应当心中不爽利,中途离席。
  表公子才同小姐坐到一处。
  到最后,这好端端的酒宴就一直沉闷到了最后。
  简单洗漱,宝澶扶白苏墨上床榻休息。
  白苏墨似是一直心中有事。
  临到宝澶替她熄灯,白苏墨忽然伸手拦住:“宝澶,我们去钱誉那里。”
  ******
  客房的外阁间内。
  白苏墨随意翻了翻书卷。
  “肖唐,外袍。”忽得,听屋内唤了一声。
  白苏墨见外阁间的衣挂上挂了一件袍子,她来寻钱誉,肖唐同宝澶怕扰他们说话,便在苑中等候。
  眼下,白苏墨取了外袍往内屋去。
  钱誉方才沐浴更衣完,从耳房中出来,衣衫整齐。只是帘栊还未撩起,似是听见对方脚步声,钱誉脚下便滞住,心底恼火叹了声:“肖唐真是想死了……”
  帘栊还未撩起,钱誉便唤了句:“苏墨。”
  果真,是见白苏墨拿了外袍,自外阁间撩了帘栊进来:“你怎么知晓是我?”
  白苏墨好奇。
  钱誉上前,自她手中接过外袍:“这股跌打药酒味,这苑中还有谁身上有?”
  原来是跌打药酒……
  今日下山扭伤了腿,确实是宝澶给她涂了跌打药酒,她自己闻多了便是不觉了。
  白苏墨便笑:“你是狗鼻子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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