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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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仍旧很疼,好几天过去了疼痛不仅没有减缓,反而还发了炎。
  董慈记得那理发店的阿姨对她说过,刚打过耳洞之后要时常转动一下戴着的耳钉,不然容易堵死。想想就觉得可怕,于是董慈赶紧伸手转了转。
  耳洞处有些发痒,董慈在转过耳钉棒后伸手挠了挠,结果却感觉后面湿漉漉的,耳根处越来越热。
  她一愣,将手指放到眼前一看,竟然出血了。
  卫生纸在耳后按了很久,拿下来后一片片的红色。董慈越看越觉得心疼,只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疼了。
  景容正在一旁睡觉,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原本安静的董慈一直在翻腾着什么东西,还前后左右的找同学说话,似乎是在借什么东西。
  他慢悠悠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颤颤的小手捏着棉棒正在往耳后擦拭,她似乎是怕疼,棉棒在空中挥舞了半天,也愣是没敢下手。
  景容看到她的耳后有股凝固的红,这次发现是董慈的耳朵破了。皱着眉头从桌子上支起身子,景容从她手中接过棉棒,有些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才应该是不小心抓破了伤口。”董慈拿着小镜子找了好几个角度,也愣是看不见自己耳后到底伤成什么样。景容抿了抿唇,拿棉棒沾过酒精,揽过她就要帮她涂伤口。
  “你你你要干嘛?”
  董慈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反射性的就将他的手给抓住了。景容淡淡撇她,勾唇冷笑。“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帮你涂伤口。”
  “难道你以为我还要趁机咬你一口吗?”
  见董慈一直阻挠,景容就将她反困在怀中,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低头淡声道。“乖一点儿,疼也不能哭。”
  “嘶——”
  耳后传来凉凉刺刺的痛楚,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着她的伤口,董慈紧咬着唇瓣,却仍旧痛呼出声。
  “景容,你轻一点好不好?”
  董慈是真的受不了一点疼的,此时因为紧张她浑身都有些无力,只能蜷缩在他的怀中。听到她细嫩如小猫般的叫声,景容的眸色加深,尤其是听到刚刚那一句话后,心就像被羽毛挠了下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轻一点儿?唔,他更想重重的……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
  涂抹完后,景容将棉棒往桌子上一扔,伸出胳膊直接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用手臂紧紧的勒住董慈的小身板,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头顶。
  “像你这种娇弱的小花,除了我,谁也养不好你。”拥抱着她的时候,景容只感觉自己空荡荡的内心瞬间就被填的满满实实,仿佛有她在自己就找到了归属。
  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没想到到了最后却令自己深陷其中。景容垂眸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忽然好想将她珍藏……
  一辈子。
  “小慈,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景容这句话说的极为温柔,可董慈却被吓得浑身一颤。她有些畏惧的躲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说道。“当初说好的,只是到毕业。”
  “那小慈准备在毕业后怎么对我呢?”
  景容任由她推开自己,支着下巴斜靠在椅子上。他侧目望着董慈,伸出指尖拂了拂她的发梢,笑得温柔。“是准备逃得远远地,还是当做陌生人再也不见我?”
  说着,他微微眨眼,像是察觉到什么,有些好笑的说道。“好像这两种结果并没什么区别。”
  虽然他此时看似随和无害,但董慈却浑身崩的紧紧地,心里慌乱成一团。她微微握紧拳头,垂眸不敢回答景容的话。
  “小慈,我要听实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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