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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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晏清却一脸淡淡神色,仿佛感知不到那裂痕的痛楚。
  虞莞这一下子脑补了许多,她先前误会薛晏清毫发无损、姿态淡然。而他不仅没有计较,还隐瞒自己的伤情,主动提出要抱自己下来。
  眼中的质问之意,一下子转为浓重的愧疚之色。
  薛晏清倒并非有意使苦肉计,但是眼睁睁看着妻子从不信任变为心疼,他也适时保持了沉默,任由虞莞拆下纱布为他重新包扎起来。
  山洞中有数卷现成的干净纱布,这更加佐证了薛晏清的有备而来。虞莞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她拆下了染血的旧纱后,一道深深的血口依稀可见。
  一看就是被尖锐的利器划伤。
  她眼中的愧疚几乎要滴出来,上药之时,还不时问薛晏清:“疼不疼?”
  上纱布时,动作更是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个婴儿。
  这下轮到薛晏清坐不住了,他道:“其实……这伤并没有那么疼。”
  第50章 亲吻
  虞莞的柳眉蹙起。
  她先看了眼薛晏清的脸, 又把目光投向那道殷红的血口子,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殿下还是莫要逞强了。”
  “夫人为何不叫我晏清了?”忽然,男子问道。
  虞莞包扎的手霎时顿住, 她抬起头来,撞入一双漆黑的眼眸。
  有了直称姓名在前,“殿下”这称呼就显得格外生疏客气,闻之使薛晏清心中滞闷了片刻。许是接二连三的接触之后,他学会了趁热打铁, 这声诘问堪称脱口而出。
  见虞莞直直瞧来, 薛晏清毫不闪躲。
  虞莞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在看清男子墨色眸子中的坦荡又隐含期待, 她恍然生出一种自己不答应就是罪大恶极的错觉。
  而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她微微垂下眼睫,轻轻唤了一声“晏清”, 末尾不自然地带了点颤抖的气音。
  那声颤音犹如振翅的蝴蝶一样,轻轻从薛晏清心尖上擦过,他的喉咙泛起丝丝绵绵的痒。
  就像是饮过一盅葡萄酒, 甜涩参半, 又有一番晕陶陶的醉意泛在心间。
  “阿莞。”他在心中回应道。
  -
  借着最后一点太阳的余晖, 虞莞把薛晏清的左臂上的伤痕包扎完毕。薛晏清留恋地看了一眼她的手, 葱白纤嫩的指尖摩挲过肌肤的触感仿佛还停在小臂上。
  但是他很快撇开这一刻的旖旎情丝, 整肃了面色。与此同时,虞莞也不由自主地肃起脸孔,看着薛晏清。
  ——包扎完了, 该交代来龙去脉了。
  薛晏清沉吟片刻:“刺杀一事,我确实先前就知晓了。”
  有了这句话作为开头, 剩下的话就好出口多了。从他扣下柳家的信开始,薛晏清将广阳宫的野心自己的筹谋一一陈述,一直讲到为止他从刺客中突围, 发现刺客们意欲勒索柳家的密信为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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