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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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青正趴在会议室桌上补觉,他和解临两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本来就格格不入,他一趴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总局是什么教学小课堂,有学生公然当堂睡觉。
  昨天晚上他和解临回去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由于洁癖,池青睡前洗过澡、出去一趟回来还得洗一遍澡,等他收拾完躺上床天都亮了。
  偏偏总局会议还开在大早上。
  池青没有回答他,会议室里太吵,他趴着半天没睡着。
  他也在想,谁会拿?
  对方要死胎干什么?
  吃胎盘治病?
  然而解临却误以为他现在烦得很,于是池青才刚开始琢磨,解临的手就像当初他刚搬到这人家对门时那样很轻地覆了上来,捂住了他的耳朵。
  会议室里其实并不吵。
  这种严肃的环境下,没有人交头接耳,说的都是正事,窗门紧闭,外头走廊上的声音都传不进来。
  他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失控。
  池青忽地睁开眼。
  他发现同一个人做同一个动作,效果还能截然不同。
  上一次解临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觉得安静。
  这一次却觉得耳边更吵了,耳边仿佛伴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嗡鸣声,将他此刻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两起案件并案之后刑警的任务变得繁重起来,要调查两人身边的关系网,还要找出这其中的关联。
  下午都要审谁?解临没松手,声音放低了问。
  刚才在台上负责汇报的刑警翻开手上的工作手册,像报菜名一样地说:殷宛茹的圈外闺蜜,她是唯一知道殷宛茹怀孕的人,还有死者的室友、经纪人、七大姑八大姨
  行,你们先审着吧。
  啊?那名刑警一愣,你不一起吗?
  解临说:我?我也得去审人。
  刑警摸不着头脑:什么人?
  他审什么人?
  而且要审不应该在局里审么。
  被解临那只手搅得不得安宁的池青坐起身,像极了那种上课不听课却什么问题都回答得上来的同学,冷不丁回给他两个字:张峰。
  问张峰?
  张峰都死了还怎么问。
  半小时后,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推开商贸大厦顶楼那扇紧闭的天台门。
  而解临还站在通往天台的台阶上。
  电梯只能到商场开放的楼层,天台平时并不对外开放,如果要上天台,到达顶层之后还要走安全通道才能上去,刚才走到一半,因为解临话太多,池青拒绝继续搀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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