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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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掉圣旨,灰烬四散,赵厉禁不住想,苏孚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圣旨的信息,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她不是最爱赵璋,不是贪恋权贵么?
  如今赵璋宠爱她,她为何不顺水推舟做皇后?
  赵厉翻出她那信件,抖着手拆开:“玉常哥哥,我有种预感,不日事情即将了结……不知你是否会拆开这封信呢?你那样恨我,肯定不会吧。不过没关系,马上,我就会死掉,唯一能威胁到你的东西,也会消失……四年前,先皇召父亲密谈,回来父亲找我谈话,说若我不毁婚,你就再也回不来,我太害怕了……”
  赵厉将信拍在桌上:“宣御林军统领!”
  复杂情绪缠绕在青年帝王眉眼,他振臂,面对千百将士,高声道:“豫王谋逆,证据确凿,众卿随朕捉拿叛王!”
  第9章 退婚后,他成了暴君(9) 他……
  层层火把包围豫王府,天色烧得通红。
  赵璋无比庆幸,一念之差留下苏孚性命。若没有这女人,此时豫王府已被攻破了罢!哪里还有谈条件、摆姿态余地。他坦然而立,白衣蹁跹,左手掐住苏孚腰身,右手持宝剑,抵在其颈,隔无数精兵暗卫与赵厉遥遥对视:“纵使几年间臣百般退让,您还是容不得!”
  大马金刀纵横沙场过,最烦假模假样,赵厉开门见山:“放开苏孚,朕饶你一命。”
  “您以为臣会信?”宝剑倾侧。
  赵厉目眦欲裂:“你想如何?”
  “备快马官道放行,路过驿站时,本王会将婉婉留在那里。”
  红良驹绑在驿站后院,苏孚被绑在马上,看得人心惊胆战,赵厉解开绳索,将女人揽进怀里。他力气极大,似要将其揉进骨血,苏孚皱眉,睫毛轻颤:“疼。”
  赵厉松劲,借月光打量,才发现她腹部有血水洇出。
  向来威风凛凛、刚强冷硬的天子难得手足无措,召来驿站大夫重新包扎,回程,两人同乘软卧马车。
  车厢宽敞,赵厉褪下铠甲,正襟危坐,苏孚横躺在他怀抱中。
  除最开始那句疼,苏孚再没吐字。
  赵厉喉结攒动,小心翼翼:“这些年,你为朕做的事,朕已全然知晓。”他鼓起勇气,叫她小字:“婉婉,朕以后会对你好的。”
  默然半晌,怀中人轻轻叹息:“您知道很好,臣妾平生再无憾。只是,今后切忌再做瓜田李下事。”
  苏孚脖颈低垂,血痕刺目,从赵厉角度看,看不到她明确表情,只能见到半张线条流畅、晶莹剔透的侧脸。
  赵厉:“说这话什么意思?”
  苏孚淡漠道:“您是臣妾夫君兄长,不该对弟媳妇说暧昧话,也不该擅自与弟媳妇抱来抱去。今日臣妾伤重,尚有情可谅……”
  话未说完,下颌已被轻轻抬起。
  “你这张嘴,总愿意往朕心口扎刀子!”苏孚眼眶泛红,令赵厉语气不自觉放软:“好好,随你,朕心里知道并非你真心话就成。”
  苏孚瞪他:“怎么不是真心话?难道您身为天子,不该为天下表率?不该与弟媳妇保持距离?”说到这,她饱含怒气:“您就这么不在乎您的名望?公然与臣妾拉拉扯扯,生怕旁人不说闲话怎的!”
  赵厉被骂着骂着,忽然反应过来,女人这是在担心他:“朕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说罢,重重在那莹润白嫩脸颊亲口。
  苏孚捂住脸颊,又气又羞,幽幽盯着他:“您知道为何豫王痛快放了臣妾?”
  赵厉不喜她提到赵璋,并未表现出来:“为何?”
  苏孚从鼻子里哼声:“他要臣妾搞坏您名声,再里应外合刺杀您,谋取皇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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