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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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一边时不时地捏捏古言玉柔弱无骨的手。
  古言玉尴尬道:“服侍侯爷乃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就算再累,只要侯爷需要,妾身也会无条件服侍侯爷的,侯爷快放妾身下去吧,妾身这就去给侯爷准备洗浴后的寝衣。”
  秦荀殷却不想放开她,他起身将古言玉抱起来,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路将她抱进浴房,古言玉奇怪地问:“侯爷抱妾身进来做什么?您的寝衣还没有拿呢。”
  秦荀殷眉梢微挑:“要寝衣干什么,坦诚相对不是更有利于促进夫妻感情吗?”
  古言玉:“…”
  她该如何反驳?
  她学会了如何先发制人,学会了如何将别人踩在脚下,让对手输得一败涂地,却
  没有学会如何堵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人的嘴,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夫君。
  秦荀殷将她抱到浴桶旁边,用腿勾了一根凳子过来,他将古言玉放到凳子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好看的弧度,笑道:“夫人既然累了,今日便不用夫人伺候。”
  古言玉皮笑肉不笑道:“侯爷既然不用妾身伺候,您将妾身抱进来做什么?”
  “我自己洗,你在旁边看着就行。”秦荀殷将古言玉放下后自己去打水,他洗澡都是淋着洗,根本不用浴桶,他将桶里放好水后又站到古言玉的面前,轻声要求道:“解衣。”
  古言玉心想,这是什么癖好?
  但她没有多言,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发现秦荀殷有时其实挺…不知道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合不合适,但是古言玉一时间还真找不出比幼稚更合适的词。
  都说军人乃是威严甚重且不苟言笑的,但秦荀殷似乎是个例外,他的确威严甚重,也的确不苟言笑,但是这要分场合。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孩子们面前的时候他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似乎才隐约能窥见他那份几乎不会在人前显露的幼稚和痞性来。
  古言玉倒没有跟秦荀殷过多纠缠,乖乖地替他解衣,又帮他褪去衣服,秉着眼观
  鼻鼻关口什么都看不见的习性,利落地帮他解下衣服后,顺手就搭在浴桶边上。
  明日丫鬟看见了自然知道拿出去洗。
  秦荀殷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走到装满了冷水的浴桶边自己舀起一瓢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淋,古言玉仿佛能感觉到那水淋在身上的湿冷气。
  她好奇地转过头去,却见秦荀殷正面向着她,且一丝不挂。
  古言玉好容易才忍住自己的尖叫,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般赶忙闭上眼睛,转开脑袋,心中暗暗骂道:“流*,登徒子!”
  她一张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气愤,秦荀殷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夫人想看便看,何必扭扭捏捏?”
  古言玉连自己刚刚到底想问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秦荀殷小麦色的刚健身体,她听到秦荀殷调戏的话,强迫自己冷静,强行语气平平地说:“非礼勿视。”
  秦荀殷:“你我乃是夫妻,何须在意这点?”
  古言玉声音很刻板:“妾身与侯爷不同,妾身乃是女子,做不到侯爷那般不拘小节,侯爷慢慢洗吧,妾身去给侯爷拿寝衣。”
  说罢,双脚往地上一踩就出了浴房,从柜子里找到秦荀殷的寝衣,忽然想到秦荀
  殷那毫不遮掩的样子,觉得送寝衣这活,也着实是个磨人的事。
  古言玉在心里将秦荀殷咒骂了一番,硬着头皮再次回到浴房。
  “侯爷,妾身将寝衣放在凳子上了,”古言玉放下衣服,硬邦邦地说。
  秦荀殷“嗯”了一声,这一声,尾音拖得老长,像一根羽毛刷在古言玉的心尖上,听得她心跳忍不住快了几许,继而就听秦荀殷道:“帮我更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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