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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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秦空远赶忙认错。
  想到自家这傻儿子是真不懂官场这些事儿,秦夫人心下有些复杂,趁此机会问道:“你那几个狐朋狗友,明年春闱,有何打算?”
  春闱?
  秦空远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想了想,不确定道:“应当都会参与?”
  秦夫人皱眉:“召怀遇呢?”
  果然在这等他呢,秦空远暗自叹息,每每提到他那群朋友,他母亲总是会格外问一句召怀遇。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他们这群人中,出身最好的。虽然其间还有同为侯府世子的冯不若,可谁叫召家如今,还有一位坐镇朝堂的太后呢。
  他思索一番召怀遇近况,回秦夫人道:“他……啊!是谁?!”
  秦空远一道尖叫划破长空。
  走在前头的秦夫人闻声回头,只见自家傻儿子正捂着额头,面容扭曲。
  而他的脚边,一枚松果翻滚在地。
  第7章 忆往昔
  绿野山林间,白倾沅隐匿在粗壮树干后头,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弹弓。
  从顾言观那里回来,她原想先四处走一遭,再熟悉熟悉山里的环境,谁知道就见着了秦家母子。
  秦夫人她不大认得,秦空远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
  这个狗崽子,她大哥的腿伤,就要败他所赐。
  当年,秦空远身为沂州副使,在西郡王进京述职后,奉太后之命,夜半领兵,将其围困于京郊行府,抢夺西郡兵权。
  她大哥的腿,就是在当时被折的。
  如今一颗松果,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白倾沅冷哼一声,翻过小道离开。
  而那边石阶上的秦空远正捂了额头,气到跳脚。
  “我瞧瞧,我瞧瞧。”秦夫人赶忙下来,扒开他的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秦夫人瞪大了眼睛,瞧见好大一片红印子,上头疏疏密密映了几处松塔外壳的痕迹,煞是惹眼。
  “怎么回事?”秦夫人问他。
  “我怎么知道!”秦空远哭丧着个脸,没好气地抬头望了望,“这上头根本没松树!”
  秦夫人也跟着看了看,发现的确如此,“那这松果是哪里落下来的?”
  后头有家丁提醒道:“夫人,松树在前头。”
  顺着家丁指着的方向看去,秦家母子当真在几十步石阶外的地方看到了几棵松树。
  不过,这未免太远了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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