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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愫到的很快,谈笑出来接了她一趟,她的卡在最里边,很偏的位置。
  有两个男的在等,看到邢愫来都举起了酒杯,眼看向谈笑,巨大声地问:“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谈笑搂着邢愫的腰:“你愫总!”
  邢愫没听他们说话,往舞池里看了一圈,没看到林孽,也可能是人太多了,不过在她第一眼看不到林孽的时候,就对他在不在这里完全失去了兴趣。
  她扭回头来,接住俩男的其中一个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坐下了。
  谈笑发微信给这边一个拉皮条的,叫他拿点酒过来,没多会儿,那人就提了二十四瓶嘉士伯过来了,还凑到谈笑耳边问:“洋的还要吗?”
  谈笑想问邢愫意思,偏头见她在玩手机,就让他先来几瓶,要真的。
  这边拉皮条的一宿能赚不少,大多都是假酒,真的就给几个不好糊弄的客户,比如谈笑。邢愫喜欢喝酒,但她真的喝不出真假,酒在她嘴里都是一个味儿的。
  谈笑在澳洲那边的几个酒庄里有股份,有酒会或者逢年过年都能收到葡萄产值低、葡萄质量最好的年份的酒。给到邢愫,她能把它喝成四十块钱的二锅头。
  邢愫旁边的男的一直有跟她聊天,问一些工作、年龄问题,她一直答得敷衍。
  谈笑听后面又问到了年薪,邢愫信口胡诌几个亿,那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眼都写着‘你在吹什么牛逼’,谈笑看他这人不怎么会聊天,挪过去把他轰走了。
  邢愫放下手机,瞥她一眼:“你从哪儿找的话那么多的人?”
  谈笑笑了笑:“舞池捞的啊,我看着长得不赖。”
  她们一年挣多少钱,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她们在装逼,似乎要真挣那么多,就应该在城堡里开party,而不是出现在这种个人消费也就三五千的夜场。
  事实上,谈笑会跟邢愫飞十几个小时去做一回几万块钱的美容,要不几十万做一套基因检测,或者几百万储存细胞,也能花三十块钱吃一回麻辣烫,没有所谓有钱人该干什么,穷人该干什么一说。
  穷富不能从行为这个肤浅的层面来定义,不能说她穿一身名牌去吃路边摊就档次低了,档次跟事物本身没关系,是划分档次的人,格局一般。总有人喜欢对他没见过的事物表示质疑,似乎在他的知识层面所理解的东西,才能是真实存在的,但凡超过他的所见所闻,就是假的。
  这现象是对本身的不自信和极度缺乏安全感双重压力下造成的,他需要通过否定别人来肯定自己,真的假的不重要,他就是要反驳你。
  谈笑越想越多,就没注意到邢愫人不见了,待她回过神来,没看到人,给她发过去条微信。
  邢愫在卫生间,刚进门,就有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压在了dj台后、卫生间正门的假墙上,边亲边揉胸,两副身体像被502黏在了一起,哪里都贴得紧紧实实。
  她上完卫生间出来,洗手,三、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挤进来,很兴奋:“加你了吗?”
  “加了!加了!他同意了!”
  “啊啊啊啊!也加我了!没有昵称啊?问问他叫什么。”
  “我刚听他朋友叫他孽哥,哪个孽?”
  邢愫平静地洗完手,然后走过他们,都出门了,又退回来,告诉她们:“林孽,罪孽的孽。”
  几个小姑娘相视一眼,再看向她:“你是谁啊?”
  邢愫没答。
  回到卡座,谈笑刚要给她打电话:“干吗去了?”
  邢愫端起桌上一瓶饮料兑的酒:“卫生间。”
  谈笑撺掇她:“去跳跳舞,拉几个哥们过来喝两杯,就咱们俩人也忒没劲了点。”
  邢愫瞥她:“你怎么不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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