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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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乔乔也没瞒着小伙伴。就只见一处山坳里一堆落叶枯枝袅袅冒着青烟,并散发着一股厚朴的甜熟香气,边上的铁架上五个羊蹄一字排开,已经皮表金黄,滋滋作响,乔乔转动着羊蹄,刘大力已经馋得口水滴答了,汤香香用根棍子拨弄了一下树叶堆,嚷着:“乔乔,白薯算烤好了么?”
  乔乔抽动鼻翼嗅了嗅烟气:“好了好了,可以弄出来了。”
  于是汤香香吆喝着叫刘大力和夏安拂开灰烬掏出煨熟的白薯,这种粗话自然不是她大小姐干的。而赤月老祖和金花老祖则一个抱着一个白水煮熟的羊蹄津津有味的在一边啃着,阿花的则是白薯,阿花不时看看两个老祖的荤的,再看看自己的白薯,委屈的朝主人哼叫着,无奈刘大力现在忙乎着根本没理会它。
  所谓飞升四英杰就啃着烤羊蹄子和烤白薯,舒舒服服坐在柔软而弹性的落叶堆上听乔乔讲那有关身世的故事,“好家伙,这么说你爹就是那位吕掌门?那个笑眯眯的万夫人就是你····呃,这关系要怎么说?”汤香香啃得一嘴油,含糊不清的问。
  夏安责备的看了汤香香一眼,嫌她说话莽撞,但乔乔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有爹没爹对我来说一个样,之前我没爹你们也好好的跟我做朋友呀,难道你们现在会看不起我了?”
  “谁说的!”汤香香跳起来“谁敢这么不义气我第一个给他下诛魂杀,还叫金花老祖吃了他!”虽然诛魂杀什么的暂时不明白是什么,但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汤香香瞪着夏安“你是这种小人吗?”然后又看着刘大力“你会不会羡慕掌门的爹要去做哈巴狗讨好别人?”
  “你胡说什么”“我不是我没有!”俩个男人异口同声叫起来。表示委屈。
  “好了好了”乔乔感动的拉着汤香香“香香你真好,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还有你们也是。”她看着三位小伙伴,大家也是生死之交了,“我告诉你们就是相信你们,并且以后天音门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吕掌门也好吕夫人也好和我、还有我娘亲都毫无关系,你们知道就可以了,也不会被人花言巧语欺骗了。”
  大家在秀萝山庄住了几天后,某天飞来一只机械鸟,吐出的音简却是本院飞升修行院的通知,大意是前段时间宝瓶洲的弟子在别处出了意外,为了弥补损失,由宝瓶主城城主出面开放一处秘境给宝瓶洲各门派以及修行院弟子历练,其中的佼佼者将送往昆仑。
  不同于其他人见到这通知的惊喜,乔乔看完心里却是一沉,很明显这是昆仑需要人手支援了,先不说昆仑自己本身是剑宗第一、弟子众多,而纵观大陆各洲那么多俊杰,宝瓶洲因为一直擅长的是生产类所以算垫底的。如今宝瓶洲的修士也要拉出去了,难道情况就已经不乐观到了如此吗?
  乔乔想起娘亲说的当初受到袭击的事情,这事一直在她心里有个疙瘩,因为娘亲这遭遇和白牧云太像了!只不过时间提早了很多年。难道说这并不是近两年才发生的偶然,而其实更早就已经有征兆了?
  第一百零九章 公开声明
  乔乔也私下尝试用各种方法看能不能联系白牧云,还嘻嘻哈哈借着撒娇让阮沐去打听昆仑最近有什么新闻,可都如同泥牛入海,白牧云完全没有音讯,阮沐也喃喃说“真奇怪,最近昆仑的消息越来越少,简直像是封山了一样。”
  不管出于哪种情况乔乔都决定去宝瓶主城,而对于其他三人来说既然是修行院下的命运当然也要去。阮锦自从返回宝瓶洲后和这个女儿可以说是聚少离多,分外舍不得,想送乔乔;阮沐又不放心女儿,又想着去主城拜访一下老祖,毕竟乔乔是得到了老祖的照顾的,最后就是一家子都送乔乔四人前往主城。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到了主城,阮沐带着老小亲友团坦然的前往本家,大概都听说了阮锦当年和吕谷山的恩怨充满了好奇心,阮家大小都找借口出来围观。说实话阮锦当初失踪不少人幸灾乐祸、后来听说她生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儿也没少说难听的话,但是一旦听说当年和阮锦有私情的是吕谷山居然还有不少人认为她占了个大便宜,吕谷山要人有人,要貌有貌,要身份有身份,又多才多艺,风流多情,是不少女修理想中的道侣。
  有位不知道怎么排辈的阮家女修借着端茶的契机打量阮锦,酸溜溜的说:“妹妹其实赚到了,吕掌门的侍妾都是国色天香,他的独生女上个月去世,现在妹妹生的就是他唯一的孩儿,地位自然不同。”
  阮锦还没来得及说话乔乔一声口哨,赤月老祖胡三九就一蹿出来,直接把茶盘撞飞,滚烫的茶淋了那位阮家女修一身,“不好意思啊,我娘不喝你这种上杆子想去做侍妾的人的茶。”乔乔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意这女人的尖叫指责。
  有阮沐在场镇着也没人敢真的和乔乔计较,阮沐护短本事又高,惹了也肯定没有好果子给自己吃,家主和老祖又都不会给自己出头,何必做这些自讨没趣的事情呢。
  老祖一如既往不见人,乔乔也只在雪藤堂门边听了一番阴阳怪气的教诲,比如“不姓阮也好,你这怠懒的性子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让人知道是我阮家子弟也怪丢人的”“鸣月击鼓阵到现在你都破不了,还有脸想见我,我的真面目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吗”等等。乔乔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捡起丢出来的储物袋双手作揖,感谢老祖。
  没有其他事情阮沐等人就告辞而去,还没出阮家就看见阮丹青和一人远远而来,只见那人玉色长袍飘飘洒洒,腰间别着一把白玉拂尘,身材颀长,面白如冠玉,三绺胡须更显得道骨仙风。这人本来在和阮丹青说笑,突然抬头看了看这边,稍微发楞后就快步走了过来,脸上一派激动的神色叫着:“锦娘,真的是你,锦娘。”
  吕谷山。乔乔耸耸肩,这可真是路窄啊。果然吕谷山看见她也在更加惊喜,甚至双眼饱含了湿润显得那么的情意绵绵:“乔乔吾儿,你也在。啊,锦娘,一别多年,今天在这里我们一家三口重逢,岂不是天意吗?”
  时隔多年阮锦再见吕谷山,却一丝激动都没有,甚至她还感到了一丝恐惧,她只后退:“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锦娘,是我,谷山啊,你还记得当年我们月下弹琴——”
  阮沐一把把他推开、横在吕谷山和阮锦之间:“吕掌门,自重。”吕谷山哀求着:“沐仙子,让我和锦娘说说话好吗?当年我们是一场误会。锦娘、锦娘,这么多年我一直未能忘情于你啊。”
  锦娘从阮沐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吕谷山:“我不认识什么吕谷山,我看你是认错人了。”
  阮丹青在边上看着,就仿佛是势力而邪恶的一家人一起对付一个深情的男人,只不过因为这些心怀偏见的老东西单纯看不顺眼,就活生生的拆散真爱。
  一阵抱不平和同情从阮丹青心里涌起,他上前一步对鄢石说:“磐石啊,你看这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像俗世泼妇愚夫一样谩骂生气,何不坐下来一起谈谈呢。”
  “没什么好谈的,也不需要谈”阮沐一家之主的威风出来了,她一把扯过鄢石“现在我就公开把话放在这里,我宝瓶洲秀萝山阮家人和百花洲天音门没有任何瓜葛,也不希望结交,谁要是想撮合什么就是沐萝山庄的仇人。”
  鄢石摊摊手,表示“一切都听当家的”,阮锦更是含着眼泪对阮丹青说:“你们总是逼我干什么?难道哪个男人跳出来说对我有情、我就得跟了他吗?”
  乔乔则笑嘻嘻大声说:“师公说得对,大家都是修道中人,不要像个俗世凡人一样总盯着一点男女感情看,而且还是别人家的闲事,跟个长舌妇一样喜欢看热闹、嚼小话,这也太不修士了。”
  一家四口没有继续理会吕谷山,也不顾阮丹青的好话就自顾自的走了。而飞升四英杰的其他三个则是约了在脆香楼集合,阮沐和鄢石做主在脆香楼办一桌宴席请外孙女的几个小伙伴,感谢他们一年多来对外孙女的真诚相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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