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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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绝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发觉便连后背也汗湿了。烟花之地他不是没有去过,甚至见过比这更露骨的事情,但从不会像此刻这般镇静不下。
  他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画面,额头密布汗水,但那雪白丰盈的胸乳和那双纤腿勾着男人腰肢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夜里梦中,他更是成了那将她压在身下承欢之人。
  人有七情六欲,色欲一直于他而言是可以忍下的,多一样欲念便是多一分苦难,并不是好事。
  他自认无人可以扰乱,但濡湿的胯间,这梦,提醒了他,自己只是个肉体凡人。
  ...
  因着这事,容旦生了不小的气,听到子蓝禀道林绝提前离去后,当时就羞恼得快哭了,他定是听到了动静,只觉以后羞于面对他。
  李雾哄着,容旦听他饱含歉疚的话,没休息好的神色,又心软原谅了。
  那天李雾没有留她在府上,而是另备了马车让她回到私宅。
  那位故人的到来,让容旦不安起来,再有李雾又是几日不曾来过私宅,似乎会生出变故。
  所以这一日晚上,看到腹部受伤的李雾,容旦再也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李雾看她担心坏了,暗叹口气,虽有想过不回来,但已经冷落她好几日,那人的眼线到处都是,在这么下去,她若是着急又想逃出去被他发现,他之前做得便前功尽弃了。
  “在战场上这种伤不过是家常便饭,只需休养几天。”
  她看着白布上的血渍,更心疼了,抽抽噎噎,抬起泪眼,“是谁伤了你?”
  她紧张地攥着帕子,怕是与父亲有关的人。
  “我深得圣上赏识,自然有人眼红,这次是哥哥疏忽了,以后不会在发生了。”他的一双黑眸看不到底,轻柔擦去她的眼泪,轻笑道:“别哭,只是小伤。我这几日养伤不用上朝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那哥哥你那位故人?”她怔了下,她以为那位故人在他心中极占分量,所以哥哥才不好来找她。
  “你那时小不记得了,她便是当初领我去侯府的老妇,于我就像亲祖母。有事来寻我,但路上颠簸,染了病,夜里也寻我,我不好走开。如今事情解决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说,容旦也猜到他口中的事是什么,他说解决了,想必是劝回那老妇人了。
  容旦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歉疚地喃喃道:“哥哥...”她又让他为难了。
  窗外,半月高息,夜凉如水,李雾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心,笼中的白文鸟叫了两声,梳着羽毛,气氛安宁祥和。
  半夜容旦迷糊醒了下,床侧却无人,她坐起身掀开床帐,李雾正披着外衫坐在桌前忙着公务。
  她出声,“哥哥你受了伤怎的还不好好歇着!”
  李雾抬首,眉间还皱着,“吵醒你了?”
  容旦摇头下了床,连鞋也不穿了,也不听他的话,光着脚就朝他走去。
  “忙完就睡了。”他放下笔,容旦探头看了眼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知道他事务繁重,但没想他带着伤仍要这么忙。
  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劝他去睡,说不定又会趁她睡着了又来处理公务。
  容旦心念一转,扯来张椅子到桌侧,“我想陪哥哥。”说着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我看我的书,你忙你的,不会打扰你的。”
  她声音娇软,哀求地看着他,李雾伸手摸上她的面颊,不是不了解她自小到大的小脾性,无奈道:“不困?”
  容旦使劲摇头,睁了睁眼,“我不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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