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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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茹甄似笑非笑:“那你看见了什么?”
  齐明箫看着她,浅笑:“公主看见了什么,明箫就看见了什么。”
  都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管齐明箫处于什么目的说了那番话,但的确已经让宋茹甄开始忍不住去想,褚晏到底有没有一点在乎她?
  可自打齐明箫来了半日,褚晏还能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看书,再到后来沉默地离开来看,褚晏应该是不在乎她的吧……
  她突然摇了摇头,甩去脑中乌七八糟的念头,她都在想什么呢!
  褚晏在不在乎她重要吗?
  她和褚晏只是盟友,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利益关系,她为何要去在意一个盟友的情感?
  “什么时辰了?”宋茹甄靠在床头看书,等了会儿还见褚晏还没回来,忍不住问在一旁绣荷包的蕙兰。
  “方才听外面传来更声,眼下已经二更天了。”蕙兰看了一眼门外,“公主,还要等驸马吗?”
  “谁说本宫在等他。”宋茹甄扔下书,身子往下一溜,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道,“熄灯吧。”
  夜里,宋茹甄再次被腹部传来的阵痛惊醒,可她实在太困的,只好蜷缩着身子忍着痛,迷迷糊糊地继续睡。
  睡着睡着,她隐约觉得腹部有个暖暖的东西贴着她,似熨斗似的烫平了她体内的痉挛……
  早起时,宋茹甄发现自己的手里抱着一个温热的汤婆子,正贴在自己的腹部上,她还以为是蕙兰做的。
  随手正要将汤婆子扔在一边,忽然见发现这个汤婆子似乎跟她往日用的有些不一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终于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是汤婆子外面的套子不一样。公主府里的汤婆子套子用的都是质地上好的锦缎,而她手里的汤婆子用的却是棉麻,还是双层棉麻。厚厚地两层裹在汤婆子外面,颜色看起来还有些发黄,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过似的。
  隐隐约约间,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气,好像就是汤婆子的棉麻套子上散发出来的,送到鼻端细细一闻,果然闻见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正在这时,蕙兰和银翘端着铜盆和洗漱用具走了进来,宋茹甄举起汤婆子问蕙兰:“这个是你准备的?”
  蕙兰看了一眼宋茹甄手里的汤婆子,有些茫然,扭头问银翘:“是你弄的?”
  银翘摇头:“都这个时节了,汤婆子早该收起了。”说着,银翘也看了眼宋茹甄手里的汤婆子,纳罕道,“奇怪,这汤婆子看起来不像府里的东西。”
  不是蕙兰,也不是银翘,难道是……
  她瞥了一眼褚晏的被褥,问:“驸马昨晚在哪里睡的?”
  蕙兰道:“驸马爷昨夜好像一直在西厢里看书,至三更天时方回来就寝,天方亮时就起来了,现在人又在西厢里看书,可要奴婢叫驸马爷过来?”
  宋茹甄摩挲了几下汤婆子,嘴角提了提:“不必了。”
  夜里,齐明箫照例过来伺候她喝药,泡足推筋。
  褚晏一整日都在西厢里看书,用膳。
  他似乎知道齐明箫要来,不知是眼不见为净还是怎地,总之到现在也没有踏进瑶光殿一步。
  宋茹甄躺下后一直在装睡,本想等着褚晏过来,看看那个汤婆子到底是不是他放的,但子时一过,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后,她手里果然又多了一个汤婆子,又是棉麻套子,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气息。
  宋茹甄打开汤婆子看了看,里面的热汤浑浊发黄,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难道这汤婆子里面装的是药汤?
  这两晚,她觉得腹痛明显减轻了不少,不会是这个奇奇怪怪的汤婆子的功劳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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