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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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亲自监刑。”
  齐明箫看了一眼玉色,颔首,“是。”
  事到如今,再挣扎已是无用,玉色只好垂头丧气地被府兵押了出去。
  宋茹甄走到扶桑面前,打量着他道:“至于你……”
  蕙兰那一撞确实不轻,直到现在扶桑也没能缓过来,他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道:“公主,小的这回什么也没说。”
  “没说不代表你没错,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也不无辜,本来应该杖责三十,不过念你方才救了蕙兰,功过相抵,这次且饶过你。”
  “谢公主饶命。”扶桑劫后余生地磕了三个响头。
  “都退下。”
  不过片刻间,一屋子的人潮水似的退了个干净,蕙兰也被银翘扶下去收拾了,屋里很快只剩下宋茹甄和褚晏。
  宋茹甄走到褚晏面前,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为何不解释?”
  褚晏望着她,不避不闪,可那两汪深潭就像冰封住似的,叫谁都窥探不进去,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提,嘲讽道:“解释了,难道就有会人信?”
  “你不解释怎么会知道有没有人信?”
  “……”
  褚晏沉默地看着她,眼里明灭不定。
  宋茹甄知道,褚晏这是想起之前的事来了。
  之前她为了折辱褚晏,不管哪个清客过来找她告褚晏的状,她从不去调查,直接上来处罚褚晏,所以这话说起来,别说褚晏,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低头,深吸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用词,再抬头看着他时,眼里是灼灼笑意:“至少现在的我,信你,不是吗?”不然方才他什么都没说,她却替他解了围。
  褚晏抿唇,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的娇颜明媚的宛如沾着清晨露水的白月兰,而她眉眼间的笑意则像清晨升起的一缕曦光,赤诚又干净。
  这次,她的确又解了他的围。
  所以,她是真在向他示好。
  只是,现在的她,真的会不一样吗?
  “我没有做。”隔了半晌,他终于开了口。
  “我知道。”宋茹甄盈盈笑开,旋即,小嘴哀怨地撇了撇,“你连我都不碰。”
  这是在说上次他中了寻欢散时,明明可以碰她解了身上的春/药,但他却选择了自残保持清醒,所以她才相信这样的他绝不会随便去碰一个丫鬟。
  宋茹甄仰着头,娇俏的小脸敛去笑意,认真地望着他道:“褚晏,人受了冤枉就要为自己辩解,无论有没有用,你至少的先学会求生。”
  求生……
  褚晏心头不由得一震,她竟知道?
  他缓缓垂下眼眸,思绪如潮水般涌动起来。
  昏暗的祠堂内,上首摆满了祖先的灵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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