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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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晨一点,江姜好不容易睡着又做了噩梦惊醒。
  她捂着心口坐起来,心脏还在极速跳动着。
  她已经很久没梦到了,那个纽西兰男人与她在酒馆里坐着,说他过几天去玩悬崖跳伞,和她聊天很愉快,下次再见。
  然后下一幕,就是一具摔的粉碎的尸骨,一层皮连着的头骨上深蓝色的眼睛圆睁着,死死盯着她,似乎在说,我死了。
  江姜急促的呼吸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身体发软的开了灯。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抬手拿起水杯,空的。
  她起身穿上拖鞋开门准备下楼倒杯水。
  门一开,她听到楼下有说话声。
  “你喝这么多酒又要难受了,快别喝了。”
  江姜顿住,是阎愉心的声音。
  她心里一滞,在原地顿了几秒,放轻脚步往前走。
  走到中间的位置,她已经可以看到楼下的厨房。
  厨房一盏小灯亮着,身穿黑丝睡袍的青年背对着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手中捏着的酒杯。
  他侧面坐着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女生,她蹙眉看着紫发青年,脸上是一片担忧。
  江姜心猛的跳了一下,随后呼吸也有些不畅,本来还有些混沌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愣了两秒,脚步慌乱的回房,然后轻轻关上房门。
  她靠在门上,怔怔出神。
  就在她关上房门的后一秒,池慎微哑的声线凉凉响起,“少多管闲事。”
  “拿了就上去,如果你不想我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阎愉心抿了抿唇,看他一脸不近人情的冷漠,拿着牛奶上楼。
  她踩着楼梯上了几阶,双眸微眯看向那道寂寥的背影。她有些不解,这样的人是怎么喜欢上一个女生的?
  江姜有哪里很好吗?
  啧,国内的男人还真跟国外的男人有点不一样呢!
  有意思。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池慎捏着酒杯一杯一杯灌,他皱了下眉,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像自残似的继续往下灌。
  怎么就喝不醉呢?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沉默盯着右手上的创可贴,忽的一把撕掉。
  “呵。”
  他凉凉笑了一声,有些嘲讽的扯起唇角,这算什么?自己找虐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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