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对不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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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改天再约,我先走了。」夏尔雅起身想走,男人却哑着声开口,「夏律师。」
  心下轻颤,夏尔雅回过身,男人眸色疲惫,唇边却是平时的清浅。
  「能等我三十分鐘吗?」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口却背道而驰地说了声:「好。」
  沐浴后,车时勋换了套衣服,从房里出来时头发只吹了半乾。
  夏尔雅看了立刻皱眉,本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又立刻抿上唇,她不过是车时勋的委任律师,没必要连这点小事都多嘴,他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人照顾。
  车时勋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条巧克力棒出来,接着又转身到中岛前泡咖啡。
  「夏律师,你要加糖吗?」
  「两⋯⋯」夏尔雅下意识回答,才说了一个字就意识到不对,立刻止住声。
  「两匙糖是吗?」男人弯唇,暗自庆幸她的习惯依旧。
  「⋯⋯」他就不能当没听到吗?
  车时勋端着咖啡回到客厅,先把咖啡递上,而后在右侧的单人沙发落座。他一坐下,夏尔雅就看见他手里的巧克力棒,不禁蹙眉,「生病了不要吃甜的。」
  话一说完,她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听闻,车时勋表情有几分可惜,却还是把东西放下了。
  馀光瞥见他听话停手,夏尔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下意识地抿唇不让嘴角上扬。她稍微清了下喉咙,开啟手机的录音功能,板起正色。
  「车先生,你说金小姐曾经意图杀害你,能请你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况吗?」
  「金恩娜和我结婚后,依然和车时宇保持来往⋯⋯」
  婚后三个月,金恩娜发现自己怀孕,于是找上车时勋,问他愿不愿意让当孩子名义上的父亲,至少在两家人面前让孩子能有正当的名分,车时勋自然是不同意。
  他也明白地告诉她,若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就和他离婚。
  金恩娜何尝不希望结束这段婚姻,可车时宇却要她委身在车时勋身边,做他的眼线。
  车时宇要她掌握车时勋所有的行踪和习惯,好在时机成熟时下手,只要成功除掉车时勋,他在家族里的接班顺位就能一举跃升,从此不必再被人取笑是情妇生的庶子。
  为了保住孩子,金恩娜一求再求,车时勋依然不为所动。
  得不到援助的金恩娜心灰意冷,同时也害怕留下这个孩子会坏了车时宇策谋已久的大局,于是她独自去了妇產科,亲手签下堕胎同意书,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睁睁地看着孕育在体内的小小生命被无情剥夺。
  从那一刻起,她对车时勋的怨昇华成了入骨的恨。
  金恩娜先是找人对车时勋的座车动了手脚,要不是他前一天将车钥匙落在公司,改搭计程车去机场,恐怕就成了两年多前那场夺走九条人命的国道连环车祸的死者之一。
  当年因煞车失灵而失速追撞前车,最终惨死异乡的,是开着他的车准备去机场替他接机,从他二十七岁来台工作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助理韩在焕。
  金恩娜的和车时宇的计画并没有因为无辜之人牺牲而结束。
  一年前,金恩娜在他最常喝的红酒里以针管注入氨基甲酸盐,为了确保计谋成功,她更在所有水杯杯缘上涂上另一种不明药剂,导致他意外摄入毒素紧急送医。
  「当时你是在哪间医院就医的?」
  夏尔雅追问,笔记本上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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