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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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瑾可能顾虑月烛溟的腿,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的包厢。
  仇轩把月烛溟推进去就自己退了出来,月烛溟知道沈牧亭从前玩儿,可他没想到沈牧亭竟然敢带他来倌馆。
  王爷?怎么拉着一张脸。沈牧亭揪了揪他的面皮,妄图扯出一个笑,月烛溟拍掉他的手,我说想与你走走,而不是来这倌馆。他的语气颇为不悦。
  沈牧亭挑眉,难道王爷就不想看看,这些小倌是怎么伺候人的?
  伺候?月烛溟声音沉了下去,让他来跟这些小倌学怎么伺候人?是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
  月烛溟心里窝着一团火,可是在看到沈牧亭眼中毫不掩饰的狡黠时,他就忽然懂了。
  这人在报仇,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儿呢,不过也是他活该。
  纵然有如此认知,月烛溟心中还是颇为不快,沈牧亭却讨好地亲了他一下,月烛溟立即惩罚似的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数个小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江瑾见此挑了下眉,倚在门口光明正大地看,嘴里还发出啧啧声,揶揄道:三公子,从前可不见你能放得这么开。
  沈牧亭想离开,却被月烛溟扣着不能动,惩罚沈牧亭的目的没达到,自己却先红了耳珠,看得沈牧亭不由自主地笑了。
  那一声轻笑似轻哼,勾人得紧,也撩人得紧。
  外面的几个小倌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只能低下头,现今敢于沈牧亭如此亲密的除了那个战王还能有谁。
  却也有人投去好奇地视线,年前人人都在传沈三公子活不了几日,没曾想却是如此睦和又恩爱的一幕。
  沈牧亭捏了下月烛溟的后颈,顺带轻咬了他一下,这才抬起头来,他骑坐在月烛溟的轮椅上,比月烛溟高出些许,看着门口的几人,面色不变道:进来吧!
  江瑾依旧在啧啧,几个小倌都在等他说话,江瑾过了一会儿才道:进去吧!
  小倌们唯唯诺诺地进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知道月烛溟的身份了,谁也不敢造次。
  江瑾却像是很了解沈牧亭般道:我这牵丝坊的人可都金贵得很,你小心一点。
  从江瑾的语气中,沈牧亭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看着江瑾嘱咐几个小倌的身影,沈牧亭嘴角勾起一个莫测的笑,知道了。
  江瑾也不知是没看懂沈牧亭那笑的意思还是故作无知,回身关门即走。
  沈牧亭从月烛溟的轮椅上下来,坐回旁边的椅子上,几个小倌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于你们平常无二便好。沈牧亭看他们都好似很怕月烛溟,道:我既应承了你们坊主,便不会让你们有事,你说对吧,王爷。
  月烛溟很气郁,却又无可奈何,道:把你们擅长的都拿出来,本王要学。
  众小倌跟门外的仇轩还有刚刚回来的伏琴:
  他们是耳聋了还是幻听了,他们王爷方才说什么?要学?学这些?
  伏琴激动地拽着仇轩的手腕,王王王王王爷说什么?
  学狗外面去。仇轩很绝情地甩开了伏琴的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
  不是,王爷他他他他伏琴也不介意仇轩这么对他,反而生出了想偷看的意思来。
  夫夫情/趣,你不懂就不要乱想。
  伏琴跟在沈牧亭身边看得比仇轩多,自然知道王爷跟自家公子的相处方式,这是他能不乱想就能不乱想的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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