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 第6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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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看着脑袋贴着自己肩窝的爱人,贺骁想到这只食草动物刚才出去把不算尖利的爪亮出来挠人的样儿,心里软乎乎的,但又有些后怕。
  今晚上来的是自己人,齐厦出去最多一场误会,来日如果遇上真架势,齐厦这样冲出去可就把他自己给交待了。
  于是,贺骁说:“以后要真是碰到同样的场面,你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不用出来……”
  贺骁这是实话,他要真到这步,必然有其他安排,最大的可能是救兵随后就到,不用齐厦跟他一块儿冒险。
  但齐厦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贺骁让他自己一个人苟且偷生,这一听就不乐意了。
  齐厦不等贺骁说完,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怎么行?”
  他神色非常认真,随后脸垂下去不肯看贺骁,似有些生气的模样。
  贺骁也低下头,抬起齐厦的下巴,小声哄,“不是那个意思。”
  齐厦刚才真实体会了一把绝望,只是想着那副贺骁命在旦夕的画面心脏就抽搐不停,忍不住打断他:“同生不行,共死也不能吗?”
  这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骁震撼于齐厦的决绝,正如他刚才拿着一方烛台就敢出去跟手枪叫板。
  而齐厦是惊觉自己的直白,明明还生着气呐,自己跟贺骁这没心没肺的说这种话挺没意思。
  于是齐厦干脆扒开贺骁的手,转了个身,只甩给贺骁一个背影。
  贺骁愣了片刻,急忙从背后搂住他,下巴贴到齐厦头顶蹭了蹭,深深叹了口气,“你啊。”
  贺骁心里头五味杂陈,心疼、愧疚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他爱齐厦,也知道齐厦对他何等挚诚,这个人他这辈子都放不开手。
  可是他们头上分明还悬着一把利剑,于是贺骁百感交集也只能化作这一声长叹。
  片刻,见齐厦身体僵着显然还是在置气,贺骁嘴凑到他耳边,“那我得好好活,大老爷们累着自己媳妇儿开口就死不死的,太不像话。”
  齐厦下意识地回呛:“谁是你媳妇儿?”
  贺骁见他语气松快了些,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个软管单手拧开,里头东西挤在手上,“一晚上弄七回的,还能有谁。”
  齐厦不出声,脚蹬了贺骁一下。
  贺骁顺手握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腰,沾着润滑剂的手在下面搓了几把,掀开齐厦睡衣的下摆,找准位置把自己坚定地抵了进去。
  齐厦挣了下,但也完全是意思意思似的,没等他动真格的,贺骁就给他腰身给钳制住了。
  贺骁用力挺腰,“是谁?”
  齐厦喘息着转回头,好看的凤眼睨回来时晕着水光,“禽兽……”话音刚落,随着贺骁的动作,鼻中止不住漫出一声低吟。
  贺骁按住他腰胯紧贴住自己小腹,嘴咬着齐厦的耳朵,开口时声音低沉而语气非常郑重。
  他说:“就算我真是禽兽……齐厦,你别丢下我。”
  仔细听那郑重之外似乎又带着几分忧伤沉郁,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贺骁身下的动作可谓大肆挞伐。
  齐厦很快被他撞得脑子发晕,完全来不及细思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寂静暗夜,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相撞的声音。
  齐厦到第二天早晨才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昨晚房间里头跟着贺老爷子来的甲乙丙丁,他这几天都在酒店里头见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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