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傻女春福 第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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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福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没,在想事情睡不着。”
  村里适婚的年轻人在见过春福长相后无不扼腕叹息,早知道她是这等姿色哪能便宜了季成?虽说是傻了点儿,不过这不好了吗?听说一双手是巧的,还会疼男人,这种即拿的出手又能下得厅堂的女人,怎么就在眼皮子下面给错过了?
  岑牛看了一眼春福,撇了撇嘴,看着两人的恩爱样只觉得刺眼,嗤道:“怎么出来做工还带着媳妇?应该的,你天天不在家保不齐有些人生就贼胆就觊觎上你的小娘子,何况还生得这般好,是该防着点,万一……啊呀……三伯你怎么打我?”
  季成攥紧了拳正想教训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一顿,只见三伯用烟杆重重地敲打岑牛,只打得他抱头乱躲,手捂着被打疼的地方直抽气。
  “打得就是你这个嘴上不积德的,你要是成天找事不安生别怪我把你撵下去,忙后你自己想办法去,我这马车可不许那些不干不净的人上来。我就卖回老,替你老子敲打敲打你,你爹可是咱村里出了名的勤快老实你,你看看你娘把你给惯的。好吃懒做喝花酒就差赌了,一天到晚吹牛皮揭人短不干半点正事,像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吗?你就嘚瑟吧,我看你迟早得栽个大跟头。”三伯吹胡子瞪眼睛的数落他,众人都知道,三伯和岑牛他爹以前关系好,只是看不惯岑牛的性子这才次次拿话堵他。
  岑牛不停地往缩在角落里打瞌睡的张桐身边挤,颇为狼狈的喊:“三伯,不待你这么咒我的,你不能因着和我死去的爹关系好就这么收拾我,大伙儿都看着呢。”
  春福无心在意这些,不时以余光看一眼未抬过头称道她一声的张桐,在他的身上依稀能看到张岩的身影,心里的那根神经被触动又是一阵紧。
  到了镇上,春福看着季成和周敬,连生哥一块走了这才回铺子里和金柳儿谈事。金柳儿自打开铺子做买卖后就不和金掌柜在一个屋子里待着了,搞得金掌柜直念女儿不孝顺,这还没嫁人就见不着人了,要是真嫁人可怎么得了。不过看她把铺子经营得红火,惹得其他糕点铺子的老板眼红,他心上就一阵畅快。
  金柳儿将春福带到内室,笑着说:“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这买卖,别人卖一天都赚不到我打开店门做半天少半天的进项,那滋味别提有多爽快了。只是咱们家的糕点卖的太快,有些没买到的未免生了怨气,就去别家了,更何况他们也学着样子在卖,我让人买回来尝了尝,味道远远比不上我们的,只是他们要价低,我不愁是假的,万一生意都被拉去了可怎么办?”
  春福早已不将金柳儿当外人,闻言拉着她的手笑着说:“这个你且放心,我这次来就是和你说这个事。我们把目光都放在富人身上,他们钱多可总有吃腻的时候,我们又不是只做一锤子买卖。我想好了,我会重新调制果酱味道,让那些穷人也能吃上。打开门做生意,我们就不看进来的人是贫还是富,一样对待就成。让伙计多给人点好脸色,嘴甜些,还怕人记不住?镇上做工不便回家的人多了去,不如中午那会儿试着做点绿豆汤,解暑解渴的好东西,该是也能卖出去。”
  金柳儿悬着的心落到肚子里,轻笑道:“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压价才成,既然你有主意我也就放心了。”
  春福抿了抿嘴,有些尴尬道:“我有个事儿还要同你说,你先听听罢。我在家里做总归是不大方便,做得少了不够卖,做得多了季成在路上又不大方便。虽说就我家的情况不应该挑拣,可我还是想能把时间匀出来,花在做样式繁复的糕点上面,有了口碑,就不愁大户人家办什么体面喜事的时候不来找我们家了。至于没什么花样的,我让季成将果酱送来,劳烦伙计辛苦些,你看,成吗?我未做的那些便不算钱了。”
  金柳儿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说道:“你别看着我家中是做生意的,只是从未遇到过这般争抢的,心里还真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你想出了办法解决了麻烦,已经是大功臣了,那点东西算什么。你让季成送过来,我找个手艺好的人去做。你安心照着你的想法来做就成,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商量的事决定后就轻松了很多,春福独自一人上了街,大太阳底下那些卖东西的农家人都无精打采,和篮子里的菜一样,就算再这里摆一天没卖掉也好过错失了机会。家里的菜地有季成操心,什么时候种什么菜,他都安排妥当了。
  路过上次买衣服的布坊,不由自主地走进去,她没想给季成买成衣,他身形修长万一不合适了也不好退。往后自己轻松了些,也就可以和连生嫂学着给他缝制衣裳了。平日里看他长穿藏蓝色或者黑色的衣裳,显得精神又耐脏,她怕换了别的颜色他不喜欢,扯了布料出来,正好看见一对母子有说有笑的进了卖纸书笔墨的书斋,不禁又想起那个混账小子,心顿时低落起来。
  她将东西放到铺子里又去工地上看季成,她站得远怕打扰了季成干活,他大概是那堆男人中最英俊的男人了,汗水沿着他深邃的脸颊流下来,太阳光打在他古铜色的背部折射出耀眼的光亮,不小心看得久了,引来路人的注目,忍不住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春福站得久了有些腿麻,正准备转身走,不经意回头对上周敬那双桃花眼,乌亮的眸子里发出点点光辉,与挂在天上的金光一同撒下来,只见他拍了拍季成的肩膀又附在耳边笑着说了什么,季成转过头来。
  他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冲她咧嘴笑,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明晃晃的照人,整个人身上都透着化不开的柔波。他往旁边指了指,见春福明白继续转身去忙。
  春福在他放背篓的地方坐下来,无聊地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在这座宅子不远处是一家首饰铺子,听人说里面的首饰做工细致精美,各家小姐都会来这里挑买,想来不是她这种人能进得去的。笑在唇角弥漫开来,只见从里面走出个穿玫红色薄衫裙的漂亮女子,仔细看了一眼,可不是当初来家里找季成的阿秀?虽不算什么事,可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就和男人的心思一样,谁乐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着?
  春福微微动了动身子,垂了眼眸,哪知阿秀却和旁边长相清俊,一身书香气的男人说了句什么径直走过来,倒显得春福有些小家子气了。
  阿秀抬头看了眼站在大太阳底下的那个男人,轻笑一声,声音清脆动听:“别紧张,我没惦记他,我都要嫁人了还想着他做什么?我挑的夫婿可比他有能耐,会读书识字,赚得可是体面钱,可不像季成这样,整天儿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要么就是站在这架子上给太阳晒着,我可是过惯了畅快日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你且告诉你家那位,往后让他最好别遇见我,不然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春福却明白过来,她这么说明显就是还没放下,一个女子这般踩低季成为的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安,正因为决定重新开始,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尽快走出来。瞬时她心里的那点别扭释怀了,横竖季成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日子定下来了吗?你看着是有福气的,往后日子肯定过得顺遂。”
  阿秀满肚子的气被她这么一说全都瘪了下去,尴尬地将目光转向别处,轻咳一声:“定得七月十六,本想着明年再办,他急得很便提前了。得了,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说着就匆匆走远了,直到走到男人身边她脸还涨得通红,心里懊恼自己没出息,本来是要发脾气的怎么就……
  身边清俊儒雅的男人,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被人给欺负了?”
  阿秀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没你什么事,赶紧回吧。”
  男人垂下眼,嘴角的笑耷拉下来,也没再说什么。他看得出来,阿秀瞧不上他,不过是因着他条件尚可能配得上她这才答应嫁给自己。可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合心思的,不喜欢又何妨?一起搭伙过日子,能看着就好了。
  至于风花雪月,她不过从县城小姐家学了两句不解其意的诗词,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羡鸳鸯不羡仙,念得顺口了,他一句一句全都接上,她却冷冷地说没听过。他这一腔的情意就栽在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女子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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