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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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鞮红也是第一次遇到身边重要朋友被骂成这种鬼样子的破事,没多少经验,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在她第三次去摸已经空了的水果盘时,渝辞也正巧转过头来,一个惊愣一个茫然,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口渴?渝辞疑惑地瞧过来,一盘子桂圆都被鞮红吃没了也不解渴,她怎么不喝水呢?
  鞮红显然没料到渝辞也正好看过来,连忙掩饰自己的无措,顺着对方话说下去:嗯对,也有点饿,早上没吃多少饭。
  渝辞笑道:昨天糖葫芦吃撑了?连早饭都吃不下。
  嗯,哈哈大概吧。
  鞮红被她这么一说,刚才那点心荡神驰又抛回天边去了,满心愧悔再一次覆压下来。
  其实那串糖葫芦,她并没有吃。她用塑封重新把糖葫芦包裹起来,连带着心中所有绮念,一起尘封进便携冰箱里。她在她的心门前立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贴上锁链,挂上封条。
  她开始尝试着与她拉开距离,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至少在《子虚劫》拍完之前。
  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喜欢人。
  世间痴情者茫茫,一旦喜欢上就不管不顾求爱的能有几人?需要多少纠结,才能认定眼前之人即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良人?即便认定了也要面对,这段情是否能为世俗所容。
  昨夜只是这个俗世对于这种不被认可的感情的态度,一个很单一,很片面,很微小的具象化,却足以牵动山崩海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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