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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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那丰硕美艳的香辣躯体楚楚动人地蹲坐在我面前,我不由得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身体里还是难以控制地有本能的冲动,当然,产生冲动我控制不了,抑制冲动我还是灵活自如的,我想着前不久房东阿姨说过的话,心里泛上了无尽的苦涩,我对着还在惊恐当中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的罗萍冷冷一笑,就再次俯下身子,将散做一团的被褥重新卷起,抱在怀里,转身,出门,将门带上,穿过客厅,出了大门,将门关上,整个过程中,我的身后默然一片,很显然,罗萍是被我深更半夜的突然闯入惊傻了!
  我走出大楼,在这个小区的一把长椅上静静地坐了一会,然后就起身向我们医院的太平间走去。
  穿过那条夜里显得阴森的幽密小径,越过那条曾经洒落我的痛苦和欢笑的青石甬道,我便再次愀然独立在太平间的门前。
  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就好象穿越了五千年!
  真地是好久没有回太平间了,里边躺着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还好吗?
  太平间外边的树林形成一团滚滚的黑暗,象具趴着的庞大死尸在捍卫他屋里兄弟姐妹们的尊严,太平间里边的院落里似乎有微微的喘息,也不知是老张头自在的呼吸还是尸体们痛楚的呻吟。
  我理了理起伏不定的情绪,就向着斜坡走去。
  吱呀一声推开木门,一股亲切温暖的气息迅速漫溢了过来,外边借着城市暗红的夜空还有点亮色,进了太平间,面前就完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了。不过这一点都不碍事,我这个已经能看清灵魂的人,早已经能够看透世间一切黑暗了!
  我凭着对家的熟悉记忆,轻车熟路摸黑来到了那个遗留有我和商诗***的地铺前,将我手里的铺盖卷轻轻放到了它的旁边,然后,就再摸黑来到里边的墙壁上,将吊灯开关摁亮,惨淡的光线就流泻开来,深深浅浅地散射到了每一个幽深的角落,为虚空中挣扎的亡魂照亮回棺材的路。
  我回到地铺前,将抱来的被褥铺展开来,形成一个新的地铺,和原有的地铺并肩排列,心想,如果能和商诗双双躺在这太平间里千秋万代,那一定也会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没什么睡意了,就在地铺上坐了下来,前后左右乱看,太平间什么都没有变,紧紧围在我的四周的,还是那些黑糊糊的大家伙一层一层地趴着,冷冷清清、一片死寂的样子,凝目细看,隐约就能看到棺木上头漂浮着一些幽蓝碧绿的荧光,袅娜飘忽,就象屈死的亡魂在跳着凄绝的舞蹈。
  看着看着,我突然看出了一个美丽的冤魂来,那身段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的样子,好看极了,她瑶鼻樱唇,小口微张,香息款款,飘摇而来,我想起了前不久和我***的白晶晶的亡魂,身心顿时一凛,天啊,不会她又来了吧,我该怎么办?要拒绝吗?那次有商诗在我旁边,我都忍不住和她做了,这次商诗在牢狱里,我还能忍得住?不过,脑海里刚一出现商诗在牢狱里受苦受难的概念,我心里一阵钻心疼痛,正从肉体深处晃悠上来的欲望就好象被猛击一拳一样倏忽飘散,然后,我又惊奇地发现,我眼前白晶晶美丽的肉体也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确实不见了,原来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幻影,我不禁苦笑。
  不知道上次和我***的白晶晶是不是也是幻影,按道理应该不是,既然商诗都看到了,应该还是亡魂。可这次她的亡魂为什么就不出来了呢?难道就因为看我上次哭得死去活来的,她只是想要安慰我而已?我刚才还在为看到白晶晶的亡魂惶恐,一转瞬又为看不到她的亡魂而遗憾,真不知道自己对白晶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我就很想再痛哭一次将晶晶的亡魂召唤出来,于是我眼睛一眯,鼻子一耸,却发现,任我怎么努力,也挤不出什么酸楚来了,难道我的痛苦真地就已经被时间风干了吗?人被苦难生活打磨到连痛苦都没有的地步,这实在是令人痛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也不想睡了,我爬起身来,就近打开几口棺材翻看了一下那些苦难的乡亲们,并且拽了拽他们的胳膊腿试图给他们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但空间实在太有限了,试了几次后,我只有作罢。没有办法,我能力有限,我只能去关照我的那些比较亲密的尸体了。于是我分别去看了看我的那位老乡亲,东北角的大美女岳媛,西北角的大美女白晶晶,老乡亲仍然睡得很安详,似乎那次他将我引去救了福娃之后,就可以安息了。岳媛依然披挂着我给她缠的塑料布,华浩这个家伙还真是个谦谦君子,对他的鬼妻除了悼念吊唁,还真没有动手动脚过。我就没他那么高洁了,或者说我就没他那么狠心肠了,我看到白晶晶后,想着她可怜的身世和惨痛的遭遇,心里柔肠寸断,还是控制不住地跳到她的冰棺里,抱着她的身体温暖了她一番,当然,我也就只是动手动脚,没有动粗,然后,我就慨然一叹,奋不顾身地跳了出来,来到潘天高的冰棺旁。
  我将他抽了出来,从头到脚,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直到木门里传进来的天色变亮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任何收获,这让我很是懊恼,我指着潘天高的鼻子在心里愤怒地唾弃道,死鬼潘啊,你从劳动人民那里吸食的血肉到底到哪里去了?
  我颇觉无聊地将潘天高塞回冰棺,在地铺上凝坐着直到外边的那个世界完全苏醒,然后,我站起身,出来,老张头正在小院里打太极拳,一看到我,混浊的小眼睛一眨巴,就笑了,亲切地说:“李医生,回来了啊,你那个地铺上次我闻到有异味,也不知道是哪具尸体跑出来闹的,我就重新给你换了一套,怎么着,睡着还行吧?”
  这个老张头还真是敏感,连那种异味都能闻出来,我脸红了红,不过我却并没有领他的情,反而心里有点急了,那可是我和商诗***交融的结晶,很有可能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商诗身上的气息了。所以我一皱眉头道:“老张哥,帮个忙,原来那具床单在哪里,你把它给我,它对我有特殊意义!”
  老张头愣了愣道:“一个床单怎么整得这么紧张?我已经把它洗了收好了呢!”
  我好不懊恼,想了想,还是坚持让老张头给我翻找了出来。
  我将床单折起来,在老张头办公室找了个塑料袋装好,出来的时候对老张头说:“老张哥,真地感谢你在这段时间以来的热心帮助,你的大恩大德,他日必当回报!”
  老张头皱皱眉头说:“怎么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李医生啊,别回报不回报的,你在我的太平间里弄出惊天动地的研究成果来,就是对我老张头的最大回报!”
  我心里有点发苦,当初说要搞医学研究只是个借口,主要还是想靠近商诗,后来还真是和商诗的身体近得连衣服都不隔了,却反而真地需要好好研究潘天高了,只是让我苦恼的是,我对着潘天高的尸体却仍然一筹莫展,如果不能在潘天高的尸体上取得突破,我又能拿什么去挽救我的商诗姐呢?
  我对着老张头微微笑了笑,就告别他走了出来。
  我到街上找了个小吃店吃了点早点,给刘警官打电话确认商诗已经向他们提出上诉请求后,就给郑律师打电话,这个郑律师可能还真是忙,打了好几次都是占线的,在我的坚持不懈下,终于和他通上了话,一听到他喂的一声,我都有点紧张,声音发颤地说:“您好,您是郑律师吗?”
  那边说:“是的,你是哪位?”
  “哦,郑律师好,是钱小兵律师推荐我来找您的!”
  “你好,那你就是李医生啰!”
  “啊,你知道我啊?”
  “呵,我听钱律师说过,他说你会找我,你的案子我大概也知道一些,不过确实不好弄啊!”
  我急道:“郑律师,恳求您的帮助,钱多少都不是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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