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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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嗦了这么多,你们可千万别以为我和白晶晶的尸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实际上,我们确实还是发生了一些什么的。诚如我刚才所言,当我的炽热的嘴唇碰上白晶晶冷艳的红唇时,我的嗓子里往外冒出一股青烟,我迷迷蒙蒙中意识到我嘴唇含着的那个东西可以化解我身体里肆意流蹿的怒火,于是我再也把持不住,忘情地吮吸那两片冰冷的红唇,我把舌头往里伸了一点,朦胧的残存意识中我知道,前方应该还有一片温软的丁香可以去品尝,于是我试图用我的舌头去进行交织,但是我却碰到了坚强的阻力,我的舌头探到了两排森然的贝齿,由于晶晶姑娘的肌肉已经僵硬,两排洁白的牙齿紧紧咬合,凭我舌头的绵软的力量,已经根本不可能撬开。于是我在潜意识中指挥自己放弃了无谓的进攻,将两只一直配合着对晶晶姑娘前胸波浪进行忘情揉搓的宽大手掌转移阵地向下,探索到了那片茂密森然的丛林,而让我的两片温热的嘴唇去温暖晶晶姑娘冰凉孤寂的心房和***。我渐渐地完全丧失了理智,欲望使我变成了恶魔,我在一阵疯狂的行动中,彻底将礼义廉耻抛在了脑后,又一阵狂浪袭来,我竟然情难自已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要说,我现在回想起来,还非常庆幸自己在和白晶晶的绝美裸体相处时尚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男,所以我没有和自己的前女朋友罗萍建立起性关系现在回过头来看或许并不是一阵坏事,要不,我那天真地就和白晶晶发生那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了,那我现在可能就没有心情来和大家讲故事了,因为我从此就将会背上奸尸的巨大心理折磨痛苦地了此残生,也许会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也许干脆就自杀!
  好了,言归正传,当我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除掉,剥得只剩下最后一条裤衩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用我滚烫的裸体抱住晶晶姑娘的冰肌玉体使劲厮摩,很快,身体里肆虐的欲望冲击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冒着熊熊烈火,再不行动,整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于是我略微抬起***打算褪下裤衩,方便对那个关键部位进行冲击,可是我想是这么想,还没等付诸实际行动,身体里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传来一阵猛浪,我全身肌肉一阵抽紧,一股热流从我的心底深处划出,快速流遍全身骨骸,然后从我的小鸡鸡的管道里象电流一样穿过,我的小鸡鸡象遭到电击,微微颤了几颤,一股液体喷涌而出,在我裤裆里喧泄出一片沼泽,我也在这一瞬间被抛上了天,暂时地失去了意识,然后,我又猛然跌落尘泥,浑身瘫软作一团,彻底平息,再无念想!
  说句实话,在那一瞬间过后的片刻,我心底里本能地产生一阵懊恼,直恨自己动作太慢,又恨自己裤衩上怎么不开个洞,那样就可以不用脱裤衩,也许还能赶趟探及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当然,后来我为此特意上网查过相关性知识,并咨询了我们医院的男科专家,才知道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甫一接触女性躯体,因为太紧张太激动,很有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早泄现象。
  不过,略一平静,我也就马上恢复了意识,冷静和理智刚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浑然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老天,我刚才在做什么,好险,多亏还没有实质性进展,我就缴械投降了。如果今天要将生米做成了熟饭,那白晶晶这一辈子还不就赖上我了?如果她是鲜活的,赖上了我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可是她是死的,如果被赖上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滋味!再说,被五千年的深厚传统文化观念深深教化出来的一个医学博士,竟然无耻到去和一具尸体发生了性关系,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的羞愤肯定已经让我无法去正常地完成今后的人生!
  意念及此,我忙翻身起来,脸红心跳地穿上了衣裳,一屁股坐在棺材里,使劲地往外呼出肮脏的气息,试图让自己感觉到一点心灵的纯净。慢慢地,我总算缓解了过来,觉得浑身清明了许多,心头的欲望也已经荡然无存。我这才调匀了呼吸,才敢再次看向白晶晶,还好,白晶晶的神色还是那么安详,并没有因为我刚才无耻的行径而有丝毫变色。我向晶晶暗自忏悔了片刻,再定神看了她一会,觉得自己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常态,心里也就宁静下来。心头一放松,困意又袭来,心想,还是别这么硬挺着看晶晶姑娘了,免得待会朦朦胧胧中又犯下大事,和晶晶在一起的方式不一定非得是看着她,这一辈子还没和哪个姑娘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干脆今夜就了此心愿,而且是和美丽的白晶晶姑娘,这个心愿可就了断得够彻底了。
  第94章 我乡亲的尸体又神秘移走!
  想到这里,我有点兴奋起来,当然不再是那种性兴奋,而是那种喜悦和愉快的心情,想到做到,雷厉风行,于是我干脆躺了下来,调整了身姿,用一种比较谨慎的方式将晶晶姑娘的尸体抱在怀里,尽量不接触她的要害部位,其实要接触也没多少风险了,一方面我刚才梳理了一下情思,人已经变得彻底冷静,另一方面,刚才不经意间已经梳理了自己的小鸡鸡,它要再嚣张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只要抱着白晶晶睡过去了,就万事无忧了。
  事情就象我想的那样,由于实在太困乏了,我抱着白晶晶的尸体没过几秒钟,就呼噜呼噜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被冰棺里的冰寒冻醒了,揉了揉眼睛,一看时间,差不多也该起床了。我动了动身子,浑身冻得都快僵硬了,得亏我是那种极能抗拒寒冷的人,上学期间,我洗凉水澡洗到十二月经常让我的同学们目瞪口呆,这要换做别人睡在这冰棺里,估计也就变成一具男尸了。饶是我如此抗冻,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每个细胞都在发抖。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甩了甩腕子,对着手心哈了哈气,本想就此爬出冰棺,但一想到白晶晶今天就将彻底消失在这个人世,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生疼,愣是舍不得离开,于是又坐下来死瞪着她看了一会,最后估摸着实在快到上班时间了,不得不离开了,只好依依不舍地站起。手搭上棺材沿,犹豫了片刻,我又突然转身,俯下身来,在白晶晶晶亮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猛一甩头,再也不敢踌躇,用力撑住棺沿,双腿一抖,飞身翻越了出来。
  我拾起棺材板子,站在边上最后深情凝望一眼冰棺里的白晶晶美丽的容颜,一咬牙毅然盖上了盖子,盖子闭合的那一瞬间,我晃若被历史的车轮碾过了一万年!
  我转身迈步正欲去往太平间的木门,不过突然心里一迟疑,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正在潘天高尸棺里睡觉的那位乡亲,可别让潘天高给欺负了。自己整夜沉湎于美色将他抛至一边不管已实属不该,临走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就更会让他伤心的。我暗道一声惭愧,就掉头朝潘天高的棺材走去。
  我轻车熟路纵身爬上潘天高的棺材,看到的情形让我大惊失色,棺材里又只有潘天高一人,我的乡亲呢?不会又跑那条尸缝里去了吧?
  于是我赶紧跳了下来,着急忙慌地跑到那栋有尸缝的冰棺处,一把抠开冰柜的门。我的老天,我那乡亲果然又被头里脚外地塞了进去。这下我真是气着了,哪个龟孙子怎么这么无聊,我让我乡亲睡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又怎么啦?难道就因为那里睡着一个潘天高就不兴别人睡了?他奶奶的都是劳动人民的棺材,凭什么就让潘天高一个人霸占?我越想越恼火,气不打一处来,我几步奔到潘天高的棺材处,翻身爬了上去,高高站立在棺沿上,叉着腰,冲着太平间的四个方向破口大骂起来:“格老子的直娘贼,潘天高的狗腿子,你他妈的偷偷摸摸算什么好狗,有种的出来,咱比划比划,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看你今后还怎么给你的狗主子潘天高跑腿!”
  我的怒吼在太平间四面森然的墙壁上反射了回来,便混杂在太平间阴郁的空气中久久回荡,却没有激出任何人言尸语。我还是不死心,干脆跳了下来,在太平间的廊道和四个角落里前前后后搜寻了个遍,也还是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到底是谁动了我的乡亲?我这一整夜都在太平间里,也没有听闻到什么声响啊?难道是我在美女身上太投入了,忘却了周围的动静?有没有可能是谁白天偷偷进来动了尸体之后已经跑掉了?
  我越想越惊诧,心头的愤懑转化成了惶恐。一看时间已经容不得我思索了,病房里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我去治疗他们呢,我只好又跑回那栋冰棺处,费劲将我乡亲的身体抽了出来,拦腰抱起,匆匆走到潘天高的尸棺处,一甩手仍旧将我乡亲放了进去。我正打算盖棺离开,冷不丁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又毫不犹豫翻身爬进潘天高的棺材,我想把潘天高端出来,但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做到,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扶起,让他先站着倚在棺材壁上,然后双手托住他的肥大屁股,使劲往上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的头胸推出了棺材上沿,然后再以他的肥胸为支撑点,摸到他的裆下往后上方一撅,逐渐抬高过顶,再一松手,潘天高硕大的身躯就砰地滑落下去,潘天高太肥大了,折腾得我眉心、手心、背心全是汗珠子。
  我抬袖子擦了一把汗,将我乡亲的身体调整了一下,让他躺舒服了。然后往手心吐一口唾沫,再翻爬了出来,看到地上硕大一堆白花花的肉,心里直犯恶心,皱着眉头拽住潘天高的手,将他缓缓拖到那栋有尸缝的冰棺处,意图将潘天高往里边塞时,才猛然意识到那条尸缝太窄小了,根本不可能容纳潘天高,即便将潘天高大卸八块,然后再见缝插针,也根本不可能装得下。我凄然苦笑,想不到自己竟然犯这么愚蠢的错误,这是劳动人民的棺材,那些劳动人民被压榨得瘦骨嶙峋的,身板子象纸片,当然是条缝就能装下,而潘天高因在劳动人民身上敲骨吸髓被养得膘肥体壮的,这等缝隙他伸条胳膊进去就可以填满了。
  苦叹之后,我蹙眉略一思索,心里就有了思量。
  第95章 8床的床底下掏出一条裤衩!
  干脆把这栋冰棺里的尸体们都转移到潘天高的尸棺里去,毕竟那栋棺材还是要宽大一些,就让潘天高独占这栋冰柜吧,只能便宜这小子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暂时还不能将他尸解,而又不能让他暴尸空气中,那样太不道德,虽然他对劳动人民不仁,咱劳动人民可不能不义!
  想到这里,说干就干,由于剩下的这些尸体不象我刚才那位乡亲这些天经常被搬动所以比较松动,他们是被常年的冰寒凝固在一起的,所以我还必须跑到墙壁上断掉这口冰棺的电流,让坚冰有所消融,我才方便行动,这样我就得等待一些时间。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我叹了一口气,为了给乡亲们一个好的安置,我索性就晚点去上班吧,如果病人有病情突变,我想胡医生等同事应该会帮我的忙进行处理的。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等了一定的时候,用力扯了扯冰柜里的尸体,一阵冰茬碎裂的声音,已经可以拉动了,我赶忙进行搬运,忙得我满头大汗,搬到最后一具尸体时,我直起腰来喘了一口气,歇了一会,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脖子,费力拖了出来,再拦腰将他合抱在怀里,半抱半拖地往那边移,由于他在冰柜里的姿势是俯卧着的,所以我顺势也是面对面抱着他,一开始我只是低头猛拽,没有看他的脸,等气喘吁吁地将他拖到潘天高的尸棺处,我抬头准备将他往里边送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的眼睛睁开了,朝着我眨了眨,我大脑轰地一阵眩晕,顿时六魂丢失了七魄,手象摸到了滚烫的开水一样猛地撒开,人已经惊跌在了地铺上,那具尸体没有了我的扶持,也轰然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又砸在我的身上,我刚才惊魂尚未平定,这接着又遭磨难,如何承受得住,我凄厉地尖叫一声,一个驴打滚,奋力从尸体的堆压下滚了出来,再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骇然失色地看向地面那具尸体,不过我这一看,又没什么发现了,那具尸体还是那么死气沉沉地躺着,眼睛半闭半开地也没见任何动静,我心里顿时疑窦丛生、疑云密布。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刚才我是产生幻觉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我这一阵子被一系列离奇诡异事件弄得心思恍惚、魂不守舍,又加之神疲力殆,脑子里可能不自觉地已经开始装神弄鬼了,把眼前的东西看得奇幻莫测是完全合乎道理的。也许这个乡亲的眼睛一直就是这种半闭半开的状态,然后我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便以为是他的眼睛眨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吓着了。我顺势开始回忆刚拽他出来时他眼睛的闭合状态,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还真是没怎么留意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如此说来,最有可能的还真就是因为我自己在疑神疑鬼,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撞鬼风波。
  想到这里,心里安定了下来,我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和表情,再次走到这位乡亲的尸体跟前,向他暗道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将他扶起,挪到棺材边缘,使劲将他送了进去,拾起地板上的盖子盖好了。我再回到那口冰柜旁,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将潘天高弄了进去,虽然老潘没有完全将这口冰柜塞满,但是剩余的空间也不比女人的产道宽多少了。我不禁对潘天高的肥硕暗暗咋舌。
  一切收拾停当,我才安然迈步回了病房。经历了一夜的洗礼,病房里阴郁悲伤的气息并没有减弱多少,而且,里边好象还掺杂了一些令人窒息的疑问。我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很是不解。莫非这病房里又发生了什么?老天,可千万别是我的病人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恰好在我迟到的这段时间里我主管的病人发生了意外,那我这辈子的行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通向办公室的廊道走去,我刚出现在拐角,就听到远远地有人叫唤了我一声,并急急地向我走来,我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王征。我的心骤然下沉,真地就这么不幸吗?一年多来唯一的一天迟到,就在这段时间病人发生了意外?我凝立在门口,痛苦地思虑着,静静等着王征向我宣判死刑。
  王征来到我面前后,果然有点紧张地说:“李老师,咱们管的那个8床出了点情况,刚才大家都在找你呢!”
  我心彻底冰凉,完了,我暗叹一声,在王征未开口说出前,我终究还垂死挣扎地抱着一丝不切实际地幻想,他这一开口,就等于将我一棒子塌实地打在了地板上。不过我心里在临死前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地方。8床,怎么又是8床,8床不是已经收了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病人么,病情也很简单,怎么突然就能出了意外呢?这个该死的8,在别人身上是个吉利的数字,怎么按到我头上,却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灾难,难道躺这个8床就非得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吗?
  我受伤的心灵经历几番折腾,已经脆弱得惨不忍睹了,苦闷到了极致,我反而获得了一种万念俱灰的平静,我对王征和声问道:“有没有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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