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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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却最难驯服,越是知道不能够,越是忍不住要去想。凭什么方砚能,他就不能呢?
  如果他也试着像方砚那样,把一颗心……秦晅松开手,翻了个身,迅速打断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自己这一颗心,早就凉透了,宁可泡到雪水里冻着,也不屑随便塞给什么人。
  邵萱萱这样的胆小鬼、寡情人,还远远够不上资格。
  隔天一早,邵萱萱早早起来了,依旧如以前一样,帮着穿衣、伺候吃饭,只是不再穿内侍的衣服。
  秦晅瞧她两眼冒光、天真反抗的模样不顺眼,如今这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却更叫他反感。
  最恶心不过的就是她明明风寒也好了,每晚却还能睡得那么踏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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