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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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卢荻晚,
  明公各勉旃。
  没等他说话,就见沈初蔷抓起宣纸,非常气愤的说道:“林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明公各勉旃,就是不想负责任,想要我与你各自勉励,谁都不干谁的事情,是吧?”
  林长卿撂下笔,淡然开口:“沈姑娘觉得委屈,在下可以理解,实不相瞒,在下也觉得十分委屈。当日做红杏诗之时,并不知沈姑娘闺名为此,也不知日后这红杏出墙会传遍帝都,而今你找我来兴师问罪,我又该去找谁呢?”
  沈初蔷小脸儿红得透透的,气的一跺脚,抓起自己写的那首诗,把他刚写的这一首卷起来,气呼呼说道:“好,好你个红杏侍郎,这么一点儿小忙都不肯帮,还不想负责任。好吧,算我错了,我不该来找你,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姑娘咬牙切齿的拧着腰走了,屋里的几个男人哄堂大笑。林长卿一本正经的转过脸去:“有什么可笑的,难道在下说的不对吗?我也很委屈啊。”
  娄皓台笑着打趣儿道:“你委屈归委屈,但你是男人哪,既影响了人家的姻缘,总该负点责任的。”
  林长卿转回头来,瞧着庭院中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腹诽: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竟有如此胆识,危难之间敢于豁出自己,倒是令他刮目相看了。其实,若要让他负责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等过了十六再说了。
  沈初蔷头也不回,走的飞快,生怕被严渊再截回去,好在她豁出自己的脸面,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以为她来找林长卿不过是儿女之间的私情,与天下大事无关。
  沈初蔷平日里背书背得并不快,却唯独林长卿的这首诗,只看过一遍,就印在了脑海中。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想,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表面上看,意思是说自己与别人成双成对的去相亲,如今却单独一人来到他面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因红杏出墙之事耽搁了婚事。然后他说萧萧芦荻晚,想想林长卿二十多岁了,也没定亲,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大家都不容易,自己顾自己吧。
  沈初蔷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和林长卿的私事,而当天晚上这张纸片到了沈初蜜手中的时候,她只扫了一遍,就对雍王说道:“林侍郎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还以同样的方法回了一首,你看他想说的是:只欠卢公。”
  雍王把诗作反反复复的看了三遍,频频点头:“不错,他就是这个意思,只欠卢公。也就是说,卢国公目前还在摇摆不定,看来我明天得亲自到国公府走一趟了。”
  “嗯。”沈初蜜轻声应了,坐在他腿上,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安享这最后的平静。
  万事俱备,只剩一天就要发动大事了,此刻已经体会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成败在此一举,谁又能不忐忑?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去帝都,感受一下龙气……
  第76章 后位
  这一晚上, 自然是浓情蜜意, 云雨大作。
  山雨欲来之际, 两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越是这样的心情,越能敏感地体会到身体的快乐。恨不得沉醉其中,忘了今夕何夕。
  也许这就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他霸道地索要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她榨干了、融化了, 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带着她远走天涯。
  又一次传遍全身的酥麻之后,小蜜儿颤着腿儿推开了他:“明日还有重要的大事要做呢, 岂能溺死在温柔乡里。”
  他收拢手臂抱紧了她:“蜜儿, 我舍不得走,我希望这一夜就这么过去, 天永远都不要亮。”
  “我还想就这样和你远走他乡呢,可是……若真的一走了之,我们心里能踏实吗?”沈初蜜扭扭腰,身下的褥子都湿透了,臀部实在不舒服。
  有他压着,她根本逃不开,这样一扭,反而刺激了他:“蜜儿, 再来一回吧,最后一次,我就在要这一回就满足了。”
  “不行,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留着点精神和体力吧,等你凯旋的时候……给你,随你多少回,好么?”沈初蜜扬起下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反正明天傍晚才进城的,还有一天的时间养精神,蜜儿……想要……”男人耍起了无赖,把她娇弱无力地手臂举过头顶,就要开始数不清是第几回的亲密。
  “不要了,我真的一丝丝力气都没有了。本该今日来月事的,可是到现在也没来,说不定真的怀上了呢。”
  提到孩子,雍王不敢霸道了,乖乖地从她身上溜下来,才发现连她身侧的褥子都湿了。
  “锅里还有热水,我去沾湿棉巾,给你擦擦,换床被褥吧,这样是没法睡了。”萧挚垂眸瞧着她身上红红粉粉的痕迹,既愉悦又有点心疼。
  沈初蜜也强撑着颤抖的胳膊坐起来,任由他拿着大棉巾细细擦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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