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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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归大喜,把药膏放进他手心里,顺带滑过他冰凉细腻的手腕,心满意足地伸出了腿。
  他坐在矮榻上,温无玦半蹲下来,将萧归的裤管往上提了提,皱眉看着伤口上的鲜血。
  都伤成这样你还不能安分一点?
  萧归郁闷道:本来都好得差不多了,这都要怪你那个护卫,下手忒重了。
  不关他的事,你是活该。
  温无玦将药膏扣出了一抹儿,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萧归的皮肤,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
  从他的角度往下看,温无玦正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药,低垂着眼皮,鼻梁笔挺,唇形精致。
  萧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自己汹涌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魔鬼、魔鬼、魔鬼。
  擦完了药,温无玦抽出帕子擦了擦手,走到案边坐下。
  你刚刚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
  萧归愣了一下,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其实那不过是他胡诌的借口。
  不过搜肠刮肚想想,也不是没事说。
  他拉过一张八仙椅,凑到温无玦身边。
  温无玦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言。
  萧归思索斟酌着措辞,好久才说了一句,刘宣有问题。
  温无玦讶异地挑了挑眉头,然后呢?
  萧归:
  刘宣当然有问题,温无玦不用去查,都能猜得一清二楚。
  太学里面都是些年轻的学子,未入仕途,一腔热血。他们很多时候能为民请命,能揭露贪官污吏,能直戳民间时弊。
  就因为如此,太学也容易成为一把好剑,被人操作利用。
  看似无派无争的表面之下,早就不是简单的太学生了。
  萧归想说王保也有问题,不过他感觉他都没有必要说,他相父好像心里跟明镜似的。
  温无玦盯着萧归,敏锐地察觉到他对权术的生涩。
  皇上觉得刘宣有问题,那么,该怎么对付他呢?
  萧归不明觉厉,杀了不就行了?
  温无玦摇头,杖责八十,皇上就是想杀了他吧?
  对啊。萧归这才想起这事,不满道:相父干嘛留他的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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