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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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茂庭见她隐现惊恐之态,不难猜到她是在印证什么,平静的道:“前两日。”
  舒知茵顿时释然许多,不过就是轻松了片刻,她的眉心就不由自主的深蹙,很不理解他的初衷,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其中的轻重他不会不知,轻道:“在江南大案结案的紧要关头?”
  景茂庭郑重的道:“你莫担忧,我自有分寸。”
  “是吗?”舒知茵依然奇怪他的言行,正色问道:“使你袒露心迹的契机是什么?”
  “这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一个决定,我能应对因此带来的一切。”景茂庭冷静的道:“茵茵,相信我,我能处理得妥当。”
  闻言,舒知茵沉默了,心中纵有再多不安,都不能再说,事已至此,任何质问都无济于事,且与他共同面对。
  “你安心的做景夫人即可,为我生儿育女。” 景茂庭的语声温柔而坚定,他深情的凝视着她,她要的正大光明,他一直牢记于心,他不轻许诺言,只用行动在稳稳的给她,总有一天会让她满意。
  舒知茵深深的吸了口气,试图安抚不安的心,越是知道他的处境艰难不易,她越是心疼他,越不再忍心与他为了他已经决定的事争执理论,而使他陷入煎熬的境地。既然想到了他所中的剧毒,她顺势问道:“可以告诉我关于你中毒的缘由了?”
  “我中的毒已解,你莫再追究。”景茂庭牵起她的手,神色如常的道:“我陪你回寝宫,你该歇息了。”
  舒知茵的手被他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握着,他们并肩而行,她依然漫不经心的问:“你中的毒,与父皇有关吗?”
  “无关。”景茂庭回答得很干脆,他不能说出真相,不能让她对她父皇心存间隙。无论如何,他绝不能破坏一对父女之间的亲情,尽管这种亲情是被压制在皇权之下,他不能破坏。
  真的无关?舒知茵闲话家常般的轻道:“我记得你两年前说过太子中了一种奇特的毒,无解药,会在十年内毒发身亡。”
  “对。”
  “你说他服下了父皇的毒药。”
  景茂庭波澜不惊的道:“没错,是皇上的毒药。”
  舒知茵紧接着便问:“你服的也是父皇的毒药?”
  “不是。”景茂庭神色如常的道:“放心,皇上比任何人都希望我平安无事,他要托付我辅佐幼帝。”
  发现他的情绪很平稳,舒知茵不由得凝思,似乎另有隐情,她在思索着蛛丝马迹。
  景茂庭不再过多的解释,不得已的欺瞒,是为了能让她活得舒心些。
  二人行至寝宫外,如瓷快步而来,禀道:“皇上口谕,宣景大人即刻进宫。”
  果然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按照景茂庭的计划进行。
  冬夜冷肃,月淡星稀。
  景茂庭策马出府,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寂静夜空,不多时,便赶到了皇宫。
  殿外,只有皇上的数名暗卫值守。殿内,明亮的烛光中,舒泽帝独自一人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冷怖。
  景茂庭阔步入殿,发现地面上有未干的血迹,一副吃惊模样的拱手拜道:“臣……”
  舒泽帝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朝旁边的紫檀木案上一暼,沉声道:“看看那是什么。”
  是什么?景茂庭走近看去,看到几张字条,他拿起纸条仔细瞧着上面的字,每张字条是一句话,写的是舒知茵与江南一案的传闻,这些传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知道字条的来历,佯装不明状况的问:“这是?”
  “再看那几页上书。”舒泽帝语声低沉。
  景茂庭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向案角的上书,依他的敏锐,不难发现上书和字条所用的宣纸相同,字迹也相同。他看向上书的落款处,留的是太子殿下舒知行的字,他恍然惊声道:“太子殿下?”
  舒泽帝的脸色极为不悦,道:“太子可能参与了江南一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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