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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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身后的暗门忽然打开,只见公子面容阴鸷地站在半明半昧的暗道中,隐约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刘典心里咯噔一下,迎上前:公子。
  谢承抬了下眸,嗓音沙哑:给他止血,送回药铺。
  刘典一愣:这无须封口?对方见过了公子的脸,就这么放回去可是个麻烦。
  谢承眸光阴郁:他不敢。
  刘典和李鑫对视一眼,应了声是,转身进了暗道。
  越往里,血腥味越浓。进到地室就看见绑在木架上奄奄一息的那人,只有肩胛一处剑伤,却失血过多,晕红了半边身子的衣裳。
  刘典和李鑫连忙上前将人松绑,却听见外头传来骏马嘶鸣声。
  距离关闭城门还有一段时间,公子应该是赶回城内去了。
  刘典和李鑫不再耽搁,给任逍遥简单止血,扛着往城内去。
  谢承策马狂奔,意识却穿过夜幕,回到了前世。
  他没有收到过小余寄来的信,也不知道小余回过扬州,更没有没有和胡家小姐定亲。
  我那时问他,怎么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还不回家。他说他回过,可听说你要成亲了,他不敢看,不敢留下。
  任逍遥的话回响在耳畔,像一把利刃穿透他的胸膛,戳破他自以为是的付出者姿态。
  后来我把你并未成婚的消息告诉他,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任逍遥讥讽地笑他,他说,如果胡小姐你都看不上,那要怎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你?
  他不敢谢临渊,他连想都不敢想!就因为你没有回信,他以为你不原谅他,所以连再次靠近你、向你求证都不敢!
  是你负了他,谢临渊。
  不是不是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那封信的存在。
  握着缰绳的手越收越紧,谢承咬牙绷紧了下颚,心脏犹如被利剑穿透,汩汩地淌血。
  姜府,姜羡余刚洗漱完,靠在床边翻看这些年镖局运送的珍品货单,瞅瞅有什么稀罕物,好寻一个来给谢承做及冠的贺礼。
  夜明珠?庸俗!
  玉饰?谢承他家里有矿!
  古画?这个好像不错,就是有点贵。
  姜羡余飞快眨眼算了算自己的私房钱买不起,下一个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姜羡余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就见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外。
  谢承?
  姜羡余下床朝他走过去,闻见一股血腥味,顿时一惊:你受伤了?!
  他嗓音骤紧,拉着谢承左看右看,又搂住他摸遍前胸后背,伤哪了?
  谢承没吭声,抬起右手想碰他的脸,又忽然顿住。
  姜羡余鼻尖微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黑色袖子上沾染的血迹并不显眼,血腥味却令人无法忽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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