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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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痛的目光扫过地上众人:“朕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谋害皇嗣,这是死罪,可是如果去捂死一个注定活不下来的畸形皇子,她们却敢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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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德帝既然亲眼看到了,那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对于手握至高无上权利的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难事。
  当知道一切真相后,他沉痛地道:“纵然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间,不过尔等谋害皇嗣,不可轻恕。”
  因这一句话,当日前孝贤皇后产房中诸人,尽皆处死,其他人等,纷纷贬为冷宫扫地奴,一世不得出宫门。
  前孝贤皇后依旧依皇后之礼厚葬了,而那个夭折的皇嗣,仁德帝请了高僧为他超度,之后也葬在皇陵里了。
  ☆、195
  宴席结束后,容王小心翼翼地扶持着阿宴上了马车,回府去了。
  坐在马车里,阿宴觉得姿势有些艰难,腿脚也难受。容王见此,便干脆蹲在那里,帮她揉捏着腿脚。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马车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走,外面有商铺门外挂着通红的灯笼,那灯笼将红色的光隐约撒入马车内。
  阿宴低头望着半蹲在那里,认真地帮自己捏腿的男人,却见他修长的睫毛垂着,白玉冠上的锦带随着他的动作微动。
  他帮自己捏腿的时候,很是细致周到,有力的双手总是能捏到恰到好处,驱赶走自己的酸软和疲惫。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白玉冠,那冠上镶有明珠,衬得他越发俊美无匹。
  容王感觉到她的动作,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道:“我们的小郡主也快出来了吧。”
  阿宴摸摸肚子:“这几日倒是动得厉害,想着应该快了。”
  于是容王坐起来,又趴在她肚子上听了一番动静。
  一时用大手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不由挽起一个笑来:“以前子轩和子柯都敢踢我,如今这个倒是乖巧,一定是个郡主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里面的小家伙“砰砰砰”把肚皮踢得鼓了包,那包恰好鼓在容王手心。
  容王惊得不说话了,他默了半响,有些委屈又有些失望:“我不想再要一个小世子了。”
  阿宴也觉得怪了,这平时不是很乖巧的吗,怎么如今忽然踢起她父王来了?
  容王一边有些不甘心地摸着阿宴的肚子,一边坐在阿宴身边,让她靠着自己,这样她才能更舒服些。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阿宴想起抓周的事,便随口道:“今日皇上的意思,倒是很明显了呢。”
  这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罢了,毕竟没确定的事,谁也不敢乱说。
  容王却纳闷地道:“什么意思?”
  阿宴听着,无奈地看了容王一眼,想着若是以前,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却是有些迟钝了。
  于是便只好道:“我瞧着今日个,皇上倒是有意让子轩继承大宝的,只是如今前孝贤皇后肚子里那个,到底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容王听着,却依然不在意的样子,眯着眼睛靠在引枕上,淡道:“咱们过咱们的日子,想这些做什么!”
  阿宴听着这话,不由抬头看过去,此时外面商铺的灯笼已经过去了,只有月光淡淡地洒进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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