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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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只娶她一人。
  陆锦鸢受宠若惊,心就跳得飞快,仿佛怀里揣了只小鹿。
  原来酒醉后是这样的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了一团棉花上,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很快,醉醺醺的身体变得虚软无力,甚至浑身犹如焚烧般滚烫难受。
  若刚才不是梦境,都是现实就好了……
  若阿珩,真的能听得懂她说的话就好了……
  想回去,好想现在就回去,告诉他,她就是苒苒。
  浑浑噩噩间,陆锦鸢听到一道熟悉却模糊的声音一直在不远处轻轻地唤着,想要睁开眼,却渐渐被一种疲惫的晕眩淹没了过去。
  回府后,卫景珩的神色难掩的黯然。
  这一整日没有陆锦鸢的陪伴,连晚膳都提不起劲享用。
  “喵呜!”
  正望着窗外发着愣时,腿边一阵毛茸茸的熟悉感,卫景珩有些怔愣地低下头,却见阿然叼着一只小老鼠蹭着他的小腿,见他终于理睬自己立刻喵呜喵呜地转了一个圈,将老鼠放在了他的靴子前。
  原本装死的小老鼠逮到机会立刻迈开小腿逃命,却被阿然一个爪子按在了身上,露出小尖牙嗷呜怒吼了一声。
  呼呼的热气就在自己的脑袋边,吓得老鼠魂飞魄散,不停吱吱惨叫求饶。
  “阿然乖,我不饿。”
  “喵呜。”想到自己该减肥的圆润身材,阿然遗憾地用爪子戳了戳地上的小老鼠,只好忍受着饥饿,目送它一溜烟地逃离,然后一如几个月前,懒洋洋地躺在了卫景珩的靴子上。
  见到如此熟悉的场景,卫景珩忍不住将阿然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圆脸,轻声询问:“阿然,你已经回来了,是不是苒苒也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但……为什么已经到了晚上,苒苒都没有醒来?”
  “喵。”阿然摇了摇尾巴,在他胸口轻轻地蹭了一蹭。
  陆书萱伤在臀部,完全不能坐下,一坐下屁股就一阵钻心般的刺痛,于是在床上苦逼地趴了整整两日,吃喝拉撒全靠着碧潮上下服侍着,每日都昏昏欲沉,痛不欲生,好似度日如年。
  两日后,陆书萱臀部上的伤虽没有完全养好,但已经结盖,至少坐和站已不再疼痛。然而一离开自己的院子,却发现府里护卫及下人们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点奇怪的诡异。
  最初,她并没有多想。
  她满脑子想的是自己受伤后,顾子期并没有来探望自己。
  想必顾子期因为宫宴的事情误会了自己才生气未来,她一定要好好地跟他解释清楚。
  毕竟她现在得罪了秦王,秦王妃已不能奢望,所以一定要牢牢抓紧状元夫人的荣华富贵。
  于是,在听闻丞相小姐在湖边举办吟诗会,顾子期同样参加后,陆书萱强打起精神,立刻忍着臀部的不适前去赴宴。
  往日这种吟诗会,陆书萱总能凭才情拼上第一第二。
  今日,为了一雪宫宴的前耻,她特意盛装打扮,描眉涂粉盖下了自己苍白病态的容貌,然后再在脸上涂上了一层玉颜膏,将整张俏颜点缀得白嫩透亮,清雅淡静。
  柔润的乌发由一根莹白淡黄的玉簪盘着,满头青丝束成朝月髻,盈盈细腰系着柔丝束腰,她一袭浅紫色长裙袅袅婷婷地款款而来,显得尤为高贵和优雅。
  但陆书萱忍着屁股的伤痛,抬头挺胸格外自信的出场,却一路上遭到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和冷眼纷纷。
  参加这次吟诗会的都是名门贵族,大部分参加了两日前的庆功宴,就算没参加的,关于陆书萱竟用假玉佩无耻接近秦王的事情,早已在陆书萱趴在床上养伤的这两日传遍了整个京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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